荣锐轻轻抚他
背，说：“差不多中午
，
们回去吧。”
“不继续观察现场？”
“先把样品送回去做检验，其他让勘验人员跟进吧。”荣锐说，“如果检测出水槽里有残留血迹，老孙他们还得叫人过来挖下水道，进
步调查。”
萧肃点点头，看着工房方向，问：“你说，罗氏兄弟这次说口供，是真吗？如果真有人被杀，是不是他们做？还是真有个神秘凶手，策划这切来陷害他们？”
荣锐沉吟片刻，摇头道：“现在还不好说，等勘验结果出来，估计得再审他们次。”
性极强，渗透性极高，使用起来相当危险，真要用来化尸，凶手自己稍微不注意就得去截肢。
后来他试着用点点氢氟酸来化鸡翅，泡两天试剂瓶里还能看到明显鸡骨头。
萧肃想想，说：“理论上，用强酸或者强碱都是有可能把人体化掉，但是有个问题——强酸碱和人体反应是需要时间，据罗氏兄弟口供，那个神秘尸体夜之间就消失无踪，觉得没有什
化学试剂有这强大腐蚀性。即使有，也不可能化完之后直接冲进下水道，否则定会把整个水路腐蚀掉。”
顿下，忽然又想到另个种可能，道：“但也可能是菌类，某种活性极强病毒，有时候化学方法无法解决，生物方法反而可以。你们看过《鹿鼎记》吗？里面海大富就有种化尸粉，可以完全吞噬人体，并将人体转化为新化尸粉。觉得那定是什吞噬性极强菌类。”
孙之圣下眼睑抖抖，道：“原来海大富还是个科学家……”
荣锐翻个白眼，对他道：“把下水挖开吧，感觉那个闪现又闪现受害人，恐怕真在下水道里。如果凶手用是什病毒，冲进地下排污管道太危险，万发生泄漏，后果不堪设想！”
孙之圣也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点头道：“这就去跟他们商量看怎处理。”
孙之圣走，萧肃刚才说时候没觉得，说完脑补下海大富、化尸粉、化成脓水尸体，忽然间阵恶寒，忍不住大步跑出去，站在棵大松树下干呕起来。
“好点没有？”荣锐跟过来，递给他瓶纯净水，“自己把自己恶心着吧？早知道不让你来，昨天老孙说尸体出现又消失，就猜到准没好事。”
萧肃喝两口水，感觉好点儿，摇头道：“不是，其实生物实验也做得多，只是没动过人体，所以脑补那个画面就……没事心理建设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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