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你说,该拿你怎办?”
他语气低沉,透着锥心般痛苦和绝望,仿佛此刻被挟制人不是萧肃,而是他般。
“知道,你现在恨,怕,在你眼里是杀人犯,是魔鬼……可是你不懂,你不懂过着什样日子,在用多大力气和这操蛋人生妥协。多少次站在悬崖边,听见风声从耳边刮过,真想就这跳下去,百,可是想到……想到自己曾经立下誓言,就又硬着头皮往下活。”他看着萧肃,眼神悲哀,恍若判死刑囚徒,“阿肃,你小时候跟说,你好怕自己最后会变成个困在黑匣子里孤魂,活不成,又死不……告诉你,灵魂被困在黑匣子里,已经很久,很久,很久。”
“所以,你是在让可怜你,把你杀人证据交给你吗?”萧肃心中隐隐有些恻然,但想想躺在医院人事不省母亲,想想无辜惨死周律师,心肠又变得冷硬无比,“你还有什剧本,接着演。”
方卉泽低低骂声“操”,顿下,抹把脸,面无表情地道:“你是铁心不打算把那些东西给,是吧?”
萧肃沉默不语,剑眉倔强地拧在起,苍白清瘦面孔衬着湿漉漉黑发,脆弱无比,却凛然无惧。
“好。”方卉泽起身拿起自己大衣,在衣兜里翻出个小小注射枪。
“你干什!”萧肃挣扎下,没挣开。方卉泽卷起他衣袖,将枪里药品打进他上臂。
“睡吧。”方卉泽拂开他额头碎发,抚摸他光洁饱满额头,用拇指轻轻拨开他眉心竖纹,像小时候样下下摩挲他鼻梁。
萧肃努力睁大眼睛,然而疲倦像潮水样席卷而来,眼前切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虚空,最终无法抑制地沉入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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