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直觉。”荣锐仔细回忆着昨晚情形,低声道,“其实在开那两个密码时候,就觉得奇怪,后来,跳出窗户追那个凶手,他跑得很快,但似乎又不是特别快,尤其在快到后门时候……”昨晚那场大雨浮现在荣锐脑海中,丝毫细节被放大,所有动作都像是调成慢镜头,帧帧在眼前回放。
“觉得他也许是故意。”荣锐叩下桌子,道,“方卉泽也许早就厌倦洪颖,想要通过某种方式摆脱她……他十七年前就想要摆脱她,录音里很明显。”
“可他为什后来又和洪颖勾结在起?”孙之圣反问,“录音里明显他对方卉慈是有感情,但时隔十七年,他又回来谋杀自己姐姐,他为什变卦?”
“也许因为方卉慈藏匿他杀人证据?”这点也是荣锐想不通,只能推演出这个略显牵强可能。
孙之圣想想,说:“这个暂时放下不提,们继续你刚才想法——你确定方卉泽真有出卖洪颖可能?”
有勾结,如果他想要离开国内,那儿应该是他首选。”
“你这个怀疑有道理,问题是,他在和谁勾结,他又打算用哪种方式去那儿?”孙之圣抹把额头,道,“知道,你想撬开洪颖嘴,但他们俩是亲母子,洪颖不可能出卖他——你忘昨晚们是怎抓住她?”
“是,洪颖为开脱方卉泽,不惜亲自现身吸引视线,这些年他们母子俩守望相互,密不可分。”荣锐话锋忽然转,“但,如果方卉泽昨晚是故意呢?”
孙之圣眉峰挑:“你说什?”
“如果方卉泽是故意露出破绽,让洪颖落在警方手中呢?”荣锐目光炯然,“如果他早就受不洪颖掌控,想要解脱呢?”
“觉得有。”荣锐慎重考虑下,说,“而且,如果方卉泽早有这种想法,肯定不止留下昨晚这几个破绽。”
“你觉得他给洪颖挖其他坑?”孙之圣揉揉太阳穴,思忖再三,决定采纳他假设,“好吧,问问珑州方面,他们正在突击检查洪颖住处,和她无暇那边工作场所,也许
“好吧。”孙之圣说,“你想离间他们,这是个策略,问题是,你得说服洪颖——证据呢?你凭什说服她相信方卉泽已经背叛她?”
“直觉。”荣锐简单直接地说,“还记得们昨晚赶到避暑山庄大门口时候,那个电子锁密码吗?”
“六个‘1’?”
“还有草堂大堂电脑密码。”
孙之圣若有所思:“你是说,方卉泽是故意把密码改成最简单初始密码,给警方创造条件抓捕洪颖?”顿下,摇头道:“不可能,动手是他,他不会给自己挖这种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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