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他另段流放。
“那个死丫头,可真是狠心啊!”审讯室里,王桂玉看着高窗外随风微晃树影,啧声,说,“杀人诛心,她这多年没有动过阿泽指头,可是,那天晚上把他心都捅碎。”
她扶着额头,手指在眼角带过,掩饰地擦去半滴水渍,嘴角却仍旧含着讽刺冷笑:“不过还得谢谢她,就是她这番话,彻底把儿子推回身边。”
荣锐冷眼看着她,问:“她说是真?这些年方卉泽直和你有联系?
择,是待在自己该待位置,作个好舅舅。”
方卉泽如坠冰窟,这番话仿佛叩击到他心灵,个他从来未曾触碰过角落。
但也许是压抑得太久,也许是被戳中痛点,也许只是喝多酒,他不管不顾地叫道:“不!不信!除非他亲口拒绝,否则绝对不会放弃!”
方卉慈本已转身,忽然回头,眼中寒光,bao涨:“够!方卉泽,你真当什都不知道吗?你在美国合伙人文森,你们已经同居将近年!你连公司原始股都偷偷给他做转让!十年前你信誓旦旦跟说,你永不和王桂玉来往,但这些年你偷偷摸摸见她多少次?给她多少钱?”
方卉泽悚然惊呆,身体不受控制地抖起来。方卉慈看眼二楼卧室窗户,压低声音道:“你真是你口中那个情深义重,把阿肃放在第位痴情种吗?不!你心里装东西太多!你生意,你野心,你床伴,你生母,你杀父之仇……这些年你断断续续在心理医生那里看病,你以为不知道你精神状况有多不稳定吗?”
她看着他眼睛,说:“承认吧,方卉泽,你所谓爱情,不过是业余生活调剂,是精神安慰软糖,你内心太黑暗太压抑,所以迫不及待地想把阿肃拉下水,让他温暖你沉重灵魂!你不是要救他,而是要救你自己!”
“不……”方卉泽整个人都混乱,在她逼视下不由得后退步。
“绝不允许你用这种狭隘,病态爱来伤害他。”方卉慈字顿地说,“你说得对,你已经二十四岁,不是十四岁,没那大力气再去教养你,挽救你。只告诉你件事,方卉泽,离儿子远点,不要破坏他现有生活,他已经够命苦,让他在余下日子里过得平静点,安逸点吧。”
她掉头走向台阶,又在门口站住。门廊暖黄灯光照在她头上,让她有种凛然不可侵犯,女性坚韧:“否则,会把十年前那些证据,交给警方。”
方卉泽人生中唯表白,就这样胎死腹中,春节过后,方卉慈替他定飞往美国机票,再次将他送上异国他乡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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