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渐渐明白他在说什
，惊愕地道：“你是说，他那通电话是打给山猫
？”
荣锐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忽然掏出手机拨孙之圣电话：“老孙，有个新情况，
现在怀疑那场爆炸有问题……具体情况还要再捋
捋，明早给你详细报告，你现在打电话给海警那边，让他们明天重新检验沉船残骸，尤其是发动机，有没有人为破坏痕迹。”
顿下，他又道：“如果明早确认新打捞上来两具尸体中，确实有具是阿虎，让荣锒过去趟……对，需要权威尸检报告，怀疑阿虎不是烧死或者淹死……是，怀疑是谋杀。”
挂断电话，他沉默不语，眼神变幻不定。萧肃花好几分钟才捋顺他话里逻辑，整个人汗毛都竖起来：“你怀疑方卉泽没有死？”
荣锐抬眼看他，不说话。萧肃道：“你怀疑是他故意炸掉那艘船，而且杀阿虎？”
虎……”说到这儿忽然眉峰挑，“你说，他口中那个神秘ELYSION，会不会就在东非？”
顿下，又道：“如果ELYSION真在东非，是不是意味着耶格尔也在东非？”
荣锐眼神微动，沉默不语。萧肃大脑飞转，道：“吕白死于王桂玉报复，死状和408案那两个证人模样——你和老孙当初就是因为这个，才插手平桥镇那桩冥婚女尸案——而王桂玉和耶格尔是同谋，她用在吕白身上假抗衰针，很可能是从耶格尔那里拿到……”
惊人真相正点点浮出水面，两人对视片刻，荣锐沉声道：“所以，如果耶格尔在ELYSION，而ELYSION在东非，那，408案两名证人所调查神秘组织，很可能就是……”
“ELYSION。”萧肃接着他话尾，字句地说，“方卉泽ELYSION。”
荣锐终于点点头。萧肃失声道：“为
荣锐深吸口气，道：“哥，你把方卉泽跑路之前打那三个电话，给仔仔细细说遍，每句话，每个字，每个细节都不要错过。”
萧肃努力回忆，尽可能还原地复述遍当时情况。荣锐脸色凝重，道：“所以，方卉泽当时找不到你，阿虎催他赶快走，他对阿虎态度非常强硬。但是，在和耶格尔通话之后，打完那个神秘变化，他忽然变，对阿虎十分客气？”
萧肃想想，确实是这样：“对。”
荣锐盯着他眼睛，道：“408案两个证人，是山猫人杀死，所以，他们调查那个神秘组织，有调动山猫雇佣兵能力。”
萧肃附和地点点头。荣锐又道：“假设那个神秘组织是ELYSION，那们是不是可以推断，方卉泽也有调动山猫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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