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正在执行项绝密任务。”荣思寰咂口酒,道,“潜伏观测点,离小组遇害地点非常近。那天晚上躺在棵大树上,戴着夜视镜,隐约看到南方出现颗求救信号弹……但没有赶过去。”
他沉默会儿,说:“其实,那天直心存侥幸,告诉自己看错,或者那信号弹不是他妈妈发——就在前天,安全区还接收批那个考察团幸存者,他们说团队所有人都在往鲸湖方向撤退,而信号弹升起地方是山区,和鲸湖在完全相反两个方向……”
“可是,没有侥幸。等完成任务,回到安全区时候,死亡通知已经发到上级那儿。”
荣思寰干杯酒,长长地出口气,说:“所有人都对说,
就跟自己提起这深刻话题,原以为先要拷问下认识过程、谁追谁、发展到哪步之类。
至少也要先聊聊战狼和吴京啊!
荣思寰见他惊讶,又叹口气,说:“他应该给你说过吧,十二年前,他妈妈在东非出意外,因为没有及时救援……被杀害。”
这是他们父子之间最大裂痕,诛心之痛,萧肃整整神色,道:“他提过,但知道不多……十二年前,那就是2017年?那时候他才七岁吧?”
“嗯,七岁。”荣思寰径自打开桌上白酒,给自己斟杯,又问萧肃,“来点儿?”
萧肃忙端起酒杯,荣思寰给他满上,说:“和荣锐妈妈,因为双方职业缘故,直聚少离多,那年荣锐刚上小学,他妈妈本想做完手头项目就找个高校转教职,谁知道……最后次出国,竟然没能回来。”
荣锐母亲郑菲,直从事生物医疗方面研究,生荣锐之后还直坚持在科研线,带着小组满世界跑。因为荣锐直是爷爷奶奶带着,荣思寰两口子也比较放心,所以孩子七岁之前他们家三口每年待在起时间,加起来还不超过两个月。
2017年,荣锐上小学,郑菲开始考虑儿子教育问题,于是向几所高校递申请,打算稳定下来带带学生。六月末,东非个医疗机构忽然发来邀请,说几年前她跟进过个项目有突破性进展,请她参与新期实地勘察。
这个项目郑菲当初倾注相当多心血,骤然出现新进展,她自然非常激动,当即向上级申请出国考察,方面是为悬而未决项目,方面也算是给自己科研生涯画上个圆满句号。
七月初,郑菲踏上飞往东非旅程,半个月后,考察团所在地区突发小规模,bao动,成员分批撤退,又过周,噩耗传来,郑菲和同行五名医生同遇难,被武装分子杀害在处山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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