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方卉泽看
眼表，对萧肃道：“很晚，你刚刚退烧，需要休息，这儿
事交给耶格尔，等他整理下手头资料，你们再做探讨。”
萧肃这才发现已经是凌晨点，待在地下太久，他好像失去晨昏概念，整个人都混沌。
“也许该给你再做些检查。”耶格尔附和地说，“你情况看起来比
预想要差，萧，你这个病程，需要非常谨慎治疗照顾，否则恶化起来会非常快。”
萧肃默然无语，几乎有些想笑，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
会恶化得这快？
方卉泽显然也想到这点，脸色有些不豫，对耶格尔道：“明天吧，会给他这层门禁权限，你在情况下他可以进来，到时候你再给他做遍全面检查。”
是条船上人，他们绝不会因为你告密而放过你，只会用折磨你来报复方，你明白吗？”
“别说。”方卉泽说，“你想得到，他都想到，们之所以现在还能安安稳稳在这里喝茶，就是他暂时没打算把这件事捅出去。”
耶格尔稍微松口气，喃喃道：“对，大家都该放聪明点儿……”
萧肃放下茶杯，胸腔里翻腾气息彻底平复：“想知道你们在干什，你们研究进展到哪步。”对耶格尔：“想知道你遇到什问题，是不是像你说那样，很快就能解决。”
耶格尔眉端轻轻挑，道：“刚刚话并没有骗你，这你大可不必担心，现在病毒已经培养到第四代突变株，突变基因所编码蛋白特性非常明显，想马上就能通过交叉复活重组出目标变种……”
耶格尔点头答应，方卉泽放下茶杯，推着萧肃离开实验室。
回房间后，郝运来给他送来宵夜，软糯好消化白粥，配香橙布丁和加小虾仁蒸蛋。萧肃毫无胃口，但还是强迫自己把它们都吃。
在ICU那幕始终徘徊在他脑海里，他潜意识弥漫着某种可怕危机感。
此时此刻，能够感受到
“要看你实验报告。”萧肃打断他，强硬地道，“要浏览你全部原始数据，观察你病毒突变株。”
耶格尔眼神凛：“这……”
“看过你上个临床病例之后。”萧肃指指隐形门方向，“很难相信你口头上说这些东西，更加相信自己眼睛和判断。”
耶格尔脸色变幻不定，方卉泽端着茶杯，在氤氲热气中注视着他表情，终于道：“给他吧，耶格尔，他是生物学博士，想你说这些他应该都能看得懂。”
耶格尔无奈地叹声，说：“好吧，既然……也没什可藏私，也许两个人智慧比个人强，萧加入可以带来意外进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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