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不想折腾。”荣锐仿佛读懂他心事,道,“洞房花烛,不需要别人,有你就够。”
萧肃看着他微红面颊,忽然释然,抿嘴而笑,低声道:“也是。”
自然而然亲吻,荣锐抚摸他修长脖颈,手指插入他微长发梢,撩动灰白色发丝:“新长出头发都是黑色,等下次剪完,就没有白发。”
“是啊,于医生说再有半年就能彻底恢复。”萧肃捏着他下巴,似笑非笑,“只可惜,以后你再叫爸爸就不大像。”
“在这儿,叫什都没人管。”荣锐促狭笑,将他打横抱起,“只要你喜欢,让叫什,就叫什……仅限床上。”
,很多是孤本,外面都看不到。”
萧肃看着夕阳下雄浑庄正荣宅,不禁肃然起敬,也理解为什荣家人都坚持来广州领证结婚。
这儿埋着他们根,生存着他们先祖魂魄,那是种虚无缥缈但又真切存在精神力量,这力量指引着他们,支撑着他们,代代相传,星火不熄。
“们今晚就住这儿。”荣锐拉着萧肃手下楼,穿过光影交错天井,沿旋转楼梯走上第三进小楼。这里是内宅,女眷们起居所,门窗都镶着精致雕花,繁复而清雅。
萧肃四下看看,迟疑道:“这儿不是文物保护单位吗?能住人?”
萧肃轻呼声,被他放在拔步床上,缎面床褥散发着淡淡檀香,床帐上全是翩飞蝴蝶,金线映着红烛火光,令人目眩。
胸膛相抵,手掌相贴,热度慢慢升腾,从指尖到心脏,寸寸燃烧着爱意。
“累吗?”
“……不。”
红烛“啵”地爆个灯花,火光变暗,跳舞似闪动起来,拔步床上,喜帐被放下来,无数金线蝴蝶在暗影中抖动、翩飞,影影绰绰映出两人相拥躯体。偶尔溢出几不可查轻
“别人不行,自己人还是可以通融下。”荣锐眨眨眼,拉着他走到三楼东面扇雕花对开门前,轻轻推开。
门内红烛高照,水晚清紫檀家俬,八仙桌、罗汉榻、拔步床……在烛光下泛着岁月浸润油亮光泽。拔步床上挂着百蝶穿花喜帐,铺着鸳鸯戏水锦褥,脚踏上摆着两对大红锦绣睡鞋。
“这是……”萧肃被烛火映,莫名脸红心跳。
荣锐握着他手,莞尔笑:“爷爷奶奶准备……他们知道们今天领证,特意让人布置洞房。本来还有个简单仪式,被拒绝……你身体刚恢复,不想他们闹你。”
没想到他们家到现在还保持着如此古早传统,萧肃很感激他为自己着想,又有些歉意,像他们这样大家族,子女婚嫁本该热热闹闹,欢聚堂,现在他们却只有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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