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艳阳高照,他却恍惚沉浸在淅淅沥沥雨里,时隔多年雨幻影,好似也打得他背脊发凉。
那天他和隋轻驰去个学长介绍地方演出,两个人坐大巴却坐错方向,被大雨困在偏僻车站。与世隔绝体验催生灵感,他突然想写首被抛弃在世界尽头歌,反正返程大巴最快也要半小时才能来。
雨下得世界莽莽渺渺,好像只剩下眼前无限延伸灰
傅错说完也觉得自己有点过,这种戳人痛处事儿他曾经干过次,后悔到现在。只是刚刚真有点气,笔记本里写东西是他个人秘密,并不想任何人听到。
两个人个坐在沙发这边,个坐在那头,彼此无言,各怀心事。
歌曲旋律像有魔力般,直在钟岛脑子里萦绕不去,刚发完誓他就憋不住,脑子发热地问:“这首歌能唱吗?反正都听。”
这理直气壮……傅错反省到半就觉得完全没必要反省:“这首歌不给谁唱。”
钟岛不解:“歌写出来不就是给人唱吗?”突然又皱起眉毛,“你是觉得还不配唱吗?”
人,而他对着钟岛总有种对着隋轻驰既视感,很难给对方好脸色,只盼望钟岛送完苹果就走,要不然留下来吃个苹果也行。
低头吐泡沫,就听见外面传来音乐声——是他昨晚刚编好首歌。
只听前奏钟岛就被吸引,他以为傅错和AK这样玩地下乐队人,做音乐应该都很朋克,却没想到这首歌这优美,旋律缓慢克制,只用钢琴、大提琴加点点背景音效,最朴素和最朴素相加,却加出从云端坠落感觉。
只是这首歌调也惊人高,他都怀疑自己能不能驾驭,或者这根本就是写给女歌手唱歌。
刚听完第段副歌,就被按停。傅错走过来直接关掉编曲软件。
这敏感度,能赶得上某天王,傅错又好气又好笑地想,问他:“你到底来找干嘛?”
“来谢谢你指导,也顺便想让你验收下你指导成果,”钟岛说,又问,“有纸笔吗?”
傅错没问他为什,也有点好奇他想干什,开张支票给他?就扔只笔给他:“纸没。”
钟岛拧开笔帽,低头就在手上写起来。
傅错在那秒愣住,瞬间仿佛看见十九岁隋轻驰。
钟岛抬头,见到傅错难得有些冷酷表情,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妥:“对不起,看你笔记本没关,有点好奇,就点来听。”
傅错合上本子,说:“刚刚那种行为你知道像谁吗?”
钟岛皱眉:“像谁?”
“隋轻驰。”
钟岛最讨厌被人说像隋轻驰,知道傅错就是故意这说来膈应他:“行,发誓不会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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