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错情不自禁回想起那个雨天,在学校楼梯上,蹲下来为他处理伤口隋轻驰,他弯下脖子,柔软头发,只觉得当年那截青色梗,终于在这刻盛开。
隋轻驰彻底释放出来,紧紧抱住他,歌曲还在循环播放,傅错只听得见耳边隋轻驰压低喘息,好像放大无数倍潮声,在慢慢慢慢地退去,心口处紧压重量终于松开些,隋轻驰抽出抱在他背后手,轻轻握在他肩膀上。
那之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窗外是滴答滴答水声,空调窗机还在坚守,努力为这二十八平米近乎炽热空间降温,音箱灯亮着,歌单还在循环。
傅错精疲力尽地搂着更精疲力尽隋轻驰,听着首接着首歌曲在昏暗空间里循环,淹没窗外车水马龙噪音,霓虹灯广告牌盏盏熄灭,从天花板上划过车灯越来越少,不知何时他也闭上眼。
再睁开眼时太阳已经升起,傅错感到阳光照在手臂上热度,那光也照亮隋轻驰整个后背,被照着人腰间搭着薄薄层被子,还沉沉睡着,下巴抵在他肩窝。隋轻驰头发依然很软,低头睡时候就全垂下来,在额头那儿堆得松松厚厚,搔着傅错脖子,却点都不痒。
岁,傅错21,隋轻驰身高蹿高,米八五身高已经超过米八三傅错,两个人倒在床上时,傅错挺怕床板会给崩掉。
隋轻驰眼睛微微向下看着傅错眼睛,目光丈量着两个人身高:“你怎没再长?”
其实也有在长,只是他们好像是不同物种,宛如拉布拉多犬和猎豹,起初都在条起跑线上,甚至拉布拉多还更高大点,然而没过多久,猎豹就开始反超。
傅错失笑:“好笑吗?”
“没有,”隋轻驰说,“觉得这样很好,争取再长高些,可以帮你挡风。”
房间里温度比昨晚高不少,但还不算热,这台窗机坏过次,修好后这还是第次运作整夜没垮掉,算他们走运,傅错庆幸地想。音
吻得狂热,可到床上却溃不成军,傅错看着上方满头大汗隋轻驰,努力安抚:“不用急,你就是碰到个上不去高音,找不到好表达方式……”
隋轻驰沉口气趴在他身上,头抵在他胸口,按在床边手捏成拳头,觉得沮丧又丢人:“不知道怎,都在洗澡时演练过很多遍……”
“也是。”傅错低声说。
隋轻驰抬头看向他,睁大眼,傅错从没见他眼睛睁这大过,时竟有些好笑,但渐渐就不这觉得。
睁得久,眼睛里仿若有抹红色,像红色酒,又像晕开血,还有点像淡淡胭脂,本来就漂亮双眸,因为这抹异色,美得更让人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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