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里弄不清楚？哪里都弄不清楚！你告诉你到底要怎样才肯——”
傅错猛地看向他，隋轻驰把最后
话吞
回去，他也不知道冲到嘴边那句话应该是什
，是才肯原谅？还是更加遥不可及奢望。
只是在那句话脱口而出前他突然意识到没有那简单，他们之间不是只有
份艺天合同，把摔坏吉他。
傅错看着隋轻驰，他好像是
傅错哑然，屋子里阵难耐沉寂，直到隋轻驰把手机扔在调音台上：“到底他妈哪里不对？！”
那手机与其说是扔，不如说是摔。手机差点从台子上滑下来时傅错接住它，把它放在那把椅子上。
“答应给你写歌就不会食言，你实在没必要这样。”他说。
隋轻驰背靠着调音台，双手用力按在腰上，低着头平息着怒气，末抬头看向他，冷冷地挑下眉，说：“就要这首。”
那眼神挑衅又顽固。
翻涌，曲子被重新填词，都不用猜，这种直白又强烈词作，绝对是出自隋轻驰之手，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再次被隋轻驰声音吸引，修音时连录音师都没舍得修掉他唱歌时那些气口，换他他也不会修掉，那些恰到好处呼吸和换气，听过遍，就已经成为歌曲不可或缺部分。
不得不去承认……但这种承认令他难受极。
还有在底噪之上那条律动贝斯线，风格乍听竟让他想起谭思。
这首歌听起来就像是西风专辑里首歌。
曲子走到尽头，隋轻驰按停播放，将那张demo盘取出来，傅错麻木地摘下耳机，隋轻驰手里拿着那张小样，放到他面前：“虽然没有歌词，但这是首好歌，还可以把它变得更好。”
傅错喉咙拉扯下：“这首不行。”
“为什不行？”
“这首是写给西风。”傅错说。
隋轻驰蓦地绷紧下颚，眼睛起先只是发红，渐渐变得狠起来：“哪个西风？”他问，牙关磕碰着，“是贺斌当主唱西风还是樊凡当主唱西风？你这想给他们写歌你他妈拿去给他们唱啊！”
他手狠狠指着门外。傅错沉口气：“隋轻驰，你是哪里还弄不清楚……”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西风，没有谭思，没有AK，只有已经不再是西风主唱隋轻驰，和不再是西风吉他手自己。傅错从那种似曾相识假象中清醒过来，放下耳机：“对不起，这不是写给你歌，你无权把它变得更好。”他站起来，说，“还有以后请你不要擅自动电脑。”
隋轻驰盯着他，皱着眉头压抑又不解：“写得很烂吗？唱得很烂吗？”
“和这些无关……”
“动你电脑也叫擅自动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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