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条件限制下,只有哲子想方法比较可行。她认为是有人从窗外用冷水泼孝三,如果是水,即使有纱窗阻挡,水也照样可以泼进浴室。
“虽然有可能做到,但很危险。”利彦说:“万不成功呢?舅舅定会要求他解释,又不是小孩子在调皮捣蛋。”
“会不会是有人在窗户外拿什东西吓
“敦司,孝三姐夫洗澡时候,你不是去庭院吗?”信夫妻子喜久子突然问。
听到这句话,信夫也仿佛如梦初醒般地说:“对啊,你刚才去外面,是不是你去浴室窗户旁做什?”
“开什玩笑?为什要做这种事?”敦司发现矛头突然指向自己,顿时慌手脚。
“你或许没有理由,但可能受人之托。然后,那个幕后黑手拼命灌孝三喝酒,在他洗澡时候,你再去吓他,简直就是最佳搭挡。”
“喂,你这是什意思?”二郎大喝声。
候就目中无人,以为自己是老大。”
二郎满脸通红地准备站起来,但真纪枝阻止他,他又坐下来。
“请大家保持冷静。”利彦努力用平静语气呼吁大家,“光喝酒就会引起心脏麻痹吗?这种方法不太可靠吧。”
二郎和信夫点着头,但哲子在旁插嘴说:“即使不可靠也没关系,况且,眼前并不是非要杀死姑丈不可情况。即使失败,也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如果能顺利死,当然皆大欢喜。记得这叫……”
“‘未必故意’。”敦司补充说。
信夫站起来,客厅内剑拔弩张,好像随时会大打出手。这时,道代说话。
“等下,你们这样吵来吵去,也无法解决问题。请大家先坐下吧。”看到他们两个人都坐下后,道代再度开口,“请大家说话不要情绪化,说是对他造成刺激,其实也很难。大家来想下到底有什方法,这样或许就可以找到凶手,或许还可以因此发现共犯。”
“好啊。”二郎看着信夫他们,点点头。
信夫也回答:“没问题。”
但是,思考对孝三造成刺激方法却是个难题,尤其窗户上装纱窗这点,更限制可能范围。只有直径三毫米以内东西可以穿越纱窗,他人无法在窗外对孝三施以外力。
他们两个人似乎很合得来。
“对,对,想达到未必故意效果,让心脏不好人喝酒后洗澡,不失为好方法。而且,也比较不会有罪恶感。”
在场人安静片刻,也许是因为发现她话中有理。
“哲子,你推理很不起,”道代说,“但光是这样还不够。据医生说,他在泡澡前受很大刺激,比方说,曾受到惊吓或是被冷水泼到之类。”
“意思是让他受到惊吓人就是凶手?”利彦脱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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