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工作室。”王浩答，“学长拉到
笔投资，
们接些小活，偶尔工程忙，会住在工作室里。”
宗铭拿出几张照片：“发现你们很亲密，去年寒假曾起去过迪士尼，为此你都没有回家过春节。”
第张照片是两个男生
合影，王浩戴着米奇耳朵，穿着迪士尼T恤，看上去像个可爱高中生。他身边男生并不很帅，但温和而富有书卷气，竖着两只手指在他头顶，像个淘气大哥哥。
合影只有这张，其他都是单人照，大约是互拍。显然那名男生摄影技术更好，王浩被他照得英俊逼人，他却被王浩照得缺胳膊少腿，有张甚至只有半张脸。但照片上男生笑得憨厚而温暖，眼睛里仿佛盛着星星。
王浩捡起那张半边脸照片，垂眸看很久，说：“那次是们完成个小项目，拿到笔钱，分到半，就想出去玩玩。学长说他也想去，就帮订机票和门票。至于为什
在春节，是因为那两天
然笑，道：“是啊，也很感谢他，虽然他有点无能，但尽力。们身边有很多这样人，不是吗。”
“发现你这个人很有意思。”宗铭饶有兴趣地说，“表面上看对切苦难和不公都坦然接受，但实际上充满尖刻讽刺。这是两种完全矛盾心态，你要时刻平衡自己内心这种无法调和矛盾，痛苦吗？”
王浩噎，旋即道：“不，并不矛盾，这只是种因果关系——因为现实如此，所以必须接受，否则会令自己更痛苦。成长即是妥协，你比大，你妥协肯定更多，你痛苦吗？”
宗铭摇头，叹道：“你太会聊天，王浩。”
王浩笑笑，恍惚中竟有些烟视媚行意味。
宗铭继续说：“第三名受害者也和你有利益冲突，询问你奥数班老师，据说高三那年大赛你失手，他获得第名，被免试保送进Top2高校。”
“你觉得出于嫉妒杀他？”王浩失笑，“比赛胜负常有，失手是因为自己临场发挥失常。再说他虽然保送进Top2，但专业并不好，现在专业排名比他更高。所以并不嫉妒他，有时候反而为他惋惜。”
宗铭忽然问：“你为什会临场发挥失常？”
王浩眼中闪过丝凌厉怒气，但刹那便消失，仿佛那只是个幻觉：“也不知道，如果你真有什‘超级脑’，麻烦帮看透自己，告诉为什。”
宗铭指指最后个卷宗：“那这个受害人呢？对凶手来说他似乎非常特别，尸体没有啃咬痕迹，弃尸地也非常容易被发现……唔，走访你同学，据说你和他是在次科技比赛上认识，最近两年来往密切，并在校外租同间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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