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拉姆·辛眯
眯眼睛，道，“不，无论从身体上还是思想上，他都更接近男人……”
“不可能吧？”宗铭再次打断他，“如果他真
更接近男人，史宾赛老爷子又怎
会向外界公开他‘珍妮弗’这个身份？恕
直言，恐怕这个身体从
开始就更接近女性，思想上也完全以珍妮弗为主导，对不对？”
“你胡说！”乔尼愤怒地跳起来，枪口短暂地离开李维斯脑袋，但立刻他就意识到危险，重又把它转回去。
李维斯蓄势待发，然而没来得及出手，只能继续等待机会。
宗铭心下微叹，接着道：“主人格是持续时间最长人格，副人格只有在主人格受到威胁、恐吓，产生极端逃避意识时候才会被释放出来，代替主人格面对艰难挑战。主人格般不知道副人格存在，但副人格有可能知道主人格存在。以上，可以很肯定地说，乔尼应该是珍妮弗精神病发作之后才析出性格阴影，而因为她本身是双性人，才导致让乔尼这个强势
谢你给解释这多，你还真是有耐心，换早就枪把你崩。”
“不不不，可不是个冲动人。”拉姆·辛说，“要你活着，用他能威胁你，用你同样也能威胁他。你知道，从来不喜欢那些打打杀杀事情，喜欢试验品心甘情愿地躺在手术台上。”
他仿佛对自己这番话十分满意，微笑着道：“所以，会让你们都活着，给你们解释所有疑点，让你们对自己悲惨命运清二楚，然后明明白白地走向死亡。”
宗铭“哦”声，道：“既然你这好为人师，不如先解答下疑问。”
“请问。”
“你为什要帮乔尼，为什要让珍妮弗彻底消失？”宗铭说，“你说你要在有生之年研究出完美E病毒，要拯救你缪斯，可既然乔尼和珍妮弗是同个人，你为什不帮珍妮弗干掉乔尼？”
说到这里他瞥眼乔尼，发现对方脸色微变，接着道：“珍妮弗是这个身体主人格，是亚瑟资本法定继承人，身后还有博伊尔这样逆天后盾，不是比乔尼合适千倍吗？你只要帮她干掉乔尼，博伊尔定会非常感激你，不是吗？”
整句话说完，乔尼脸色已经非常难看。
拉姆辛眼神也有些不善，但还是压抑着不悦道：“你确实很厉害，到这个地步还打算挑拨离间……实话告诉你吧，珍妮弗……是说乔尼，出生时候就有着严重性别障碍，他拥有切男性特征，从外表看完全和普通男孩模样，但他体内又有着全套女性生殖系统……”
“哦，双性人？”宗铭打断他，同时眼角瞥，如愿在乔尼脸上看到愤怒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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