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正常
？！
完全不记得叔叔都说些什
！”唐熠惊悚地说，“你录下来吗？快让再看
遍，都答应他些什？”
“录什啊，都是无关紧要
废话，你当是老师上课啊还要做笔记。”桑菡给他理理枕头，“接着睡吧，才点半，七点再起床，送你去学校报到。”
说着要走，小手指却被拽住，唐熠不知道是酒醉还是别什原因，脸蛋红红，期期艾艾地道：“你、你别走。”
“床睡不惯吗？按你家里硬度买床垫，可能软点儿。”
“嗯……有点择席，你陪会儿吧。”唐熠贴着墙躺下，拍拍枕头，“睡这儿。”
家里陈设十分相似，连床单被罩都是模样，枕头上派大星笑得没心没肺。
桑菡居然按他自己房间布置家里客房……唐熠心里暖暖，忽觉手机震，桑菡微信来：【醒？头疼吗？】
他运动手环和桑菡手机是关联，当然桑菡也是样。这年多来他们已经非常习惯对彼此生活百分之百掌控，那些恋爱鸡汤里说“距离”、“空间”、“隐私”……对他们来说都是无法理解矫情。
他们习惯并享受这种亲密无间宛如连体人般占有与被占有，乐在其中，毫无怨言。
【有点儿……天！当着你爸面喝醉？喝断片？你怎不拦着？】唐熠发个扑地大哭表情，没等到桑菡回复，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桑菡关台灯，和衣而卧，只胳膊搭在他身上，轻轻拍两下。唐熠往他怀里靠靠，又靠靠，鼻尖轻轻蹭他衬衫纽扣，像小狗样拱来拱去。
“别闹，痒。”
唐熠脸越发红，手慢慢在被窝里摸到他腰，时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紧张得自己直发抖：“阿菡，……都十八岁……”
桑菡在被子下面握住他手，用尽全力才绷住正常呼吸，说：“还有十七天。”
桑菡端着杯蜂蜜柠檬水进来：“没事，你喝断片也比讨他喜欢……来喝点水。”
唐熠喉咙发干，大脑胀痛，捧着水杯口气喝干，哀嚎道：“完，是不是说什奇怪话？有没有做出什可怕事情……”
“没有，你喝醉乖得不得。”桑菡给他捋捋短毛。唐熠喜欢把头发染成各种奇怪颜色，之前染浅粉色，来学校报道之前才把粉毛全剪，所以现在头发特别短，像个小刺猬样毛茸茸。
“真吗？”唐熠将信将疑。
“真。”桑菡诚恳道，“还担心你像于博士样喝醉喜欢给人讲课，或者像李维斯样毫无预兆地趴下就睡。结果你特别正常，爸说什你都乖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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