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铭做生意不行,但极会看人,闲赋在家这几年里手动换掉不少信托顾问和经理人,别建树没有,给儿子攒老婆本倒是涨两成有余。
也难怪他自封“金主”。
可惜儿子不承认,哈哈!李维斯给他个底层网络写手高傲白眼,“举手投票,三比二完胜你,你当得哪门子金主?刚才鱼蛋还是买呢!”
“你也就买个鱼蛋,有本事你买?”宗铭边和他斗嘴,边手下不停地摸摸摸,忽听“咣当”声轻响,仿佛什东西掉在地上似。
两人对视,同时给对方个询问眼神,异口同声地道:“找到?”
别忘们是来干什!”
两人沿旋转楼梯下楼,穿过光影斑驳天井,登上第三进院中小楼。这里是荣家女眷起居所,门窗都镶着精致雕花,家具也更加精致花俏。
“大少奶奶当初应该住在二层东面屋子。”李维斯左顾右盼,边说道,“伊登说她那时候身子不好,很少下楼,每天都临窗看月。”
“真是浪漫。”宗铭说,“不过听上去还是不如伊藤光啊。”
“……你闭嘴!”
李维斯左看右看:“在哪儿?”
宗铭环视四周,手指慢慢试探着刚刚摸过位置,轻轻按——
“咣当”、“咣当”接连几声,他们终于找到声音发出源头,就在拔步床脚踏下面。
旧时床下都有实木雕刻脚踏,可以放鞋,也可以让值夜丫鬟睡在上头。这间卧室脚踏和床样是黄花梨雕花,极为精致,李维斯用点力气才将它拖到边。
脚踏下面是羊毛地毯,掀开地毯是五指宽实木地板,李维斯蹲下敲敲,示意宗铭再来次,果然他刚动手,地板就“咣当”声向两旁分
两人走到二楼最东头卧室。时隔八十年,这里早已物是人非,精致黄花梨拔步床上没有被褥,只有刻着说明书铭牌。临窗妆台上摆着妆奁,但看就是后来补上去赝品,木料和光泽度都无法与真正晚清家私媲美。
尽管如此,身临实境还是让人有种时空错位感觉,李维斯站在槛窗前往外望去,能看到后院花木葳蕤园林,弯绿水沿着廊檐下台阶淙淙流过,让人心情开朗。
想来当年荣老太爷为让儿媳妇宽心,也是想不少办法,把这间景致最好卧室腾出来给她休养。
宗铭抱着睡成猪猪小儿子在屋子里闲逛,不时动动多宝阁上摆设。李维斯回头道:“你小心点,当心葳葳忽然醒来把东西打。”
“打怕什,赔呗,反正都是赝品。”宗铭副土豪作风,毫不在意地道,“就算真品也赔得起……啧啧,你是不是忘这个家谁才是真正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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