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鸣事没跟姨太太细说,只说个大概,大约就是经历使然才让凌霄变得这样油盐不进,所以姨太太其实并不知道事情严重性,他可能以为凌霄不过犯中二病,敲打敲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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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拔在即,这天老胡破天荒地没有直接开始训练,他让们列队站在横幅前,以为是例行三天小训,五天大训,然而今天居然点儿没
“用你手机打。”
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所以那天看见杯子上人影并不是幻觉,凌霄真来过?!
“他让别和你说,”姨太太说,“不过和你才是伙嘛。你还记得你发酒疯时说过什吗?”
“等等,发过酒疯?”
姨太太白眼:“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喝醉酒像拍MV样唯美啊?反正凌霄全听见。”
周末这天下雨,去旧馆,姨太太每周都来学剑,风雨无阻,好像真彻底从阴影中走出来,外面下着雨,也挡不住他每天活得阳光向上,真心替他高兴,也努力说服自己,也许会有那天,凌霄也能从心结中走出来。
给姨太太当陪练时候问他:“你真喜欢上击剑啊?”
“是啊!”姨太太抹把汗,他现在已经练就套独门“九阴白骨剑”,“运动好啊,运动使人快乐,这其实也是在为下场恋爱做准备呢~”
想起凌霄说他在酒吧里目睹太多悲欢离合,像他这样过客,大概觉得眼前这些喜怒哀乐都像在演戏吧,无论这刻有多喜欢多执着,分手后戏便散场。演员们卸妆后,还会留恋自己扮演过角色吗?
有时候觉得这是件好事,人类善忘是为保护自己,也不希望姨太太这样人在个人身上吊死。可是凌霄怎办?他就是个认死理人,要用生去扮演个角色人。万喜欢上个不值得人,他也会将这个剧本演到底,困在角色里辈子。所以最好办法就是永远不要爱上任何人。
都吓方:“都说什?难道说要上他这种话?”
“比这严重百倍呢。”姨太太笑着说。
生无可恋地捂着脸,莫非把体^位都给说?
“麦子,虽然这说有点不厚道,但是凌霄这人比想象中还心软,给他打电话时他还在兼职,马上就赶过来。觉得吧,你要是真想拿下他,可以利用他心软这点。”
“好像很卑鄙啊……”
没毛病。
姨太太喝着水,沉吟半晌:“……乔麦,那天其实不是把你送回宿舍。”
扭头吃惊地看着他。
“你米八几个头,怎扛得动你嘛,看你喝得都要开始唱征服,就打电话给凌霄……”
“你怎有他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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