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段缺失贝斯,到后来才知道背后原因,也知道《尼伯龙根》原来有过版初版编曲方案,是和后来正式发行单曲中编曲有所不同。当很久之后,在塞林格工作间发现初版编曲手稿时,连自己也不由得怀疑莫非真是在什时候看过这份乐谱。
塞林格直到最后也没有告诉曾经
那声“赢”带着丝轻快愉悦,是真赌赢愉悦,也是“不可能输”自信。就像少年站在车辆飞驰路口,倒数着第百辆开过来车,知道那定会是辆红色法拉利,即便所有人都不信,但他知道那辆法拉利已经在来路上,他们说好,它定会在第百辆时到来,绝不会让他失望。
虽然这个赌约并不存在,但很高兴自己能成为他心中法拉利。
“有处你和弹得不样,”塞林格忽然问,“为什改贝斯线?”
是有处,改动部分在吉他solo里,只是觉得贝斯在那里应该有更多表现,但它只是做最基本铺垫,那段就好像拼图缺块样,只是顺手想把它填得更饱满些。但是这样话怎好对塞林格说。
“那段吉他solo很好听,就想让贝斯也跟着秀下,可能不怎合适……”说。
点!
在床边坐下,努力平复下心情:“林赛哥,你是不是在微博转个翻弹《尼伯龙根》视频?”
他说是,然后仿佛很平静地问,所以那个贝斯手是你吗?
说是,盯着天花板长呼口气:“也太巧!”
塞林格笑笑:“你觉得很巧吗?”
“没有不合适,”塞林格打断,“非常合适。”
他说完就不再说话,没有解释为什合适,更没有解释为什当初贝斯线会那样写,好像陷入思考,他思考,对话就要冷场,便转移话题:“林赛哥,今天张姐不会过去,你冰箱里还有菜吗?要不给你带点吃来吧,想吃什?”
“好吃。”
还真是塞林格式回答啊……
“好!”飞快套上长裤,“个小时后到!”
他这问,心里更加好奇:“你怎会突然转翻弹视频?”
“以前玩乐队时候也翻弹过别人作品,那天你说你在扒谱,就想上去看看,”塞林格说,“《尼伯龙根》谱子很难扒,被你翻成这样,看到时候其实心情蛮……复杂。”
他没有说开心,没有说惊讶,复杂代表什?好像讯号传递到最后,却在最关键地方变成团杂音。
“可能是对你曲风太熟悉吧,”说,“你转时候就知道那是吗?”
“不知道,就想赌赌,”塞林格说,“你来电话时就知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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