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音量没把握好,还是他这会儿又被酒精控制回去,只好提高音量又说遍。
他听完也没抬
看完他把那叠谱子递还给,字未说。
赶紧收走人,不经允许擅自在人家作品上动刀,还是塞林格作品,真是有些不自量力。
可是带上门,心里好奇心又快溢出来,忍不住又推开门:“林……”
门卡下,塞林格不知何时下床,在门后挑眉看着。
不懂他干嘛下床:“怎,是被子薄吗?”毕竟贝斯手先生特别怕冷,清醒时候可以靠傲人意志力抵挡寒冷,不代表睡着喝醉也行。
塞林格酒量是真不好,红酒喝到最后也完全醉,手机屏幕上字开始变得断断续续乱七八糟,得努力猜他在说什,渐渐两个人变得无法交流时,他看看,抱着木贝斯靠在椅背上,叹息着闭上眼。
他仰靠着椅背样子看着有些不堪重负,心中只有说不出抱歉。
“林赛哥,扶你去躺会儿吧。”
——
在舞台上桩子稳得有如扎根贝斯手,小杯红酒就彻底放倒他,扶塞林格到床边躺下,人几乎是砸在床上,也不知道床有没有被他砸得呻吟什。
他用那种从酒精里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眼神问:“你睡哪儿?”
没看手机就认出他嘴型,指指外面:“在沙发上对付晚没关系。”
他看看外面沙发,沉默地点点头,正欲转身,又停下来,问:“你刚刚想问什?”
猜出他在问什:“……林赛哥,那首曲子你为什没有写完它?”
塞林格有些困惑地皱皱眉,兴许是没听清,下意识地朝低下头:“什?”
实际上什都听不见,但还是在塞林格躺下不动那刻,觉得房间里倏忽安静。头次有人躺在单身狗床上,对方还是塞林格,可能因为他实在是身量比高出截,也可能因为他在心中分量,总觉得他躺上去,整张床都显得寒碜逼仄起来。
卧室也算是半个工作室,床头放着叠乐谱,他倒下去时有两张谱子飘下来,蹲下刚把它们捡起来,抬头却见塞林格眼睛睁着,他枕着枕头,目光朝下盯着,眼眸亮得就像天边孤星……
在愣怔时手里乐谱被他轻轻抽走,只好解释:“林赛哥,这谱子是自己默,有次在你工作间看到份你写大半还缺结尾部分曲子……”
他都没理在说什,看完那两页又拿走床头全部乐谱,坐在台灯下页页看起来。
醉肯定是真醉吧,可到和音乐有关事,又好像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从酒精威力中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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