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是
能量，差劲是精神上鸦片，你知道和你在
起，什
也不想做，就像酗酒人样。她说，那你觉得你临死前会不会想到？说，有可能，也可能会想起没有写完个句子。她说，明天早晨八点，在家那个路口等你，等你到晚上八点，如果你不来，就把你忘记
。说，明天可能有雨，们就在今天结吧。她说，晚上八点。然后把家钥匙放在书桌上。第二天从早到晚艳阳高照，没有下雨，傍晚刮起风，那也是个秋天，窗前棵银杏树叶子掉光，树枝战栗。穿戴整齐坐在家里，坐天，终于没有走出门去。七点多点有人敲门，跑过去打开门，是住在隔壁六岁男孩过生日，捧着块三角形蛋糕。他父亲离他们而去，留给他们套大房子。男孩脚蹬拖鞋，头上戴着王冠说，你记得吗？有次上电梯，绊在脚踏车上，你扶住。说，没什，顺手事儿。他说，现在们扯平。他妈妈扒着门缝看他，他把蛋糕递到手上，独自人走回属于他房子里。
吃蛋糕，喝点酒，坐下抄会书，睡。
个小时之后，第二封邮件来。
男人把靴子脱下来，把脚举在火盆边上，烤他脚心。火把袜子烤得又皱又紧绷，好像红薯。男人说，自从感觉到你在追，就没脱过靴子。杀手说，外面雪越下越大，你怎来？男人说，放心吧，约她在这里，今晚她定会来。你喝点酒暖暖，你酒没问题，可以先尝口。杀手说，好，你尝口。男人举起酒碗喝大口，递给杀手。杀手喝小口。男人说，未来女婿啊，你太紧张，你眼睛看个地方不会超过三秒钟。杀手说，你杀过人吗？男人说，没杀过，看过很多人死，但是没杀过人。杀手说，杀过十七个人，十二个男人，三个女人，两个孩子。每个人死前样子都不样，都记得，记得时间，他们穿着，表情，最后话，就是记性太好，不适合做杀手。但是使把好刀，无亲无故，想买地盖房子，只能干这个。男人说，他们死前都说什？杀手说，个五岁孩子说他有个糖人，进屋时他藏在枕头底下，杀完他就把它吃吧，要不然就化。男人说，你吃吗？杀手说，吃。是个孙悟空，脑袋化，粘在枕头上。男人说，甜吗？杀手说，很甜，吃过最甜东西，吃完之后心情好许多，出去找口井喝不少水。你骑马来？男人说，对，骑马，所有积蓄都买这匹马给她骑。对，忘告诉你，她有病。杀手紧张起来，什病？男人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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