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除愤怒,更多是如潮水将他吞没愧疚与自责。像是只无形手扼住自己喉咙,喘不上气。他甚至有些不敢回想这些年他宝贝还有多少东西是自己个人默默承受。
他死死按住发涩眼眶,好半晌才拿起旁从刚才结束通话就开始响个不停手机接:“谁?”
“,”电话那头是方琳
“第二个他?”晏秋景不禁讽刺道:“你也配和他相提并论?”
“呵呵,”乔和又低声笑起来:“可比他还要爱您。”
头次听到这恶心表白,晏秋景有些想吐。他手上力道几乎要将手机捏碎:“你到底想要什?”
“想要什?”乔和声音有些忧伤:“想要回到最开始远远看着您时候。”
“对,您在录音吧?”乔和轻飘飘道:“您敢把这段录音发出去吗?凌暮可马上就要出道。”
长翘睫毛上还挂着泪痕,可把晏秋景心疼坏:“乖不哭,别哭。”
凌暮说:“抱,”晏秋景忙将他拥回怀里,就听怀里人声音颤抖着,说:“……害怕。”
晏秋景几曾听过凌暮这种语气,霎时感觉自己心都被怀里人这几滴泪淋碎:“不怕不怕,在呢。”
凌暮没再开口,不管晏秋景怎连哄带骗都撬不开他嘴,只得作罢。
隔天晏秋景才让人从凌暮室友口里打探出来龙去脉,差点没气死,连忙在学校附近找个环境隐蔽房子把凌暮接出来。
“你这是在威胁?”晏秋景震怒。
乔和闷闷笑:“算是吧。只是想让名字和您在起时间长点,这也算是给这多年追星路画上个圆满句号吧。”
“是上辈子做什孽才他妈遇到你这样粉丝啊?”晏秋景气大脑有些缺氧,他无力道:“求求你去看看病吧!”
“好。”乔和轻声说:“想要已经得到,再见偶像。”
乔和挂断电话,晏秋景躺在床上好半天都没能缓过来。
但没过多久,厚厚叠两人同居照片出现在凌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而现在,这切罪魁祸首现在正悠哉悠哉在电话那头炫耀自己‘功勋’:“只是写封信和他说,如果他说出去就把你们照片发给媒体。他竟然傻乎乎信,”乔和叹道:“可怎舍得伤害您呢?”
晏秋景气胸口有些发疼,他怒道:“不会放过你。”
“您最好永远都不要放过,”乔和话音里是股令人生恶温柔:“能被您记住,很开心。”
“您知道吗?二十二岁才开始学跳舞真很痛苦。用四年时间把自己变成第二个他,您知道做多少准备才敢这样正大光明出现在您面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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