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案子没关系,是私事。”
“私事?”加贺抬起头,颇感惊讶。
松宫向加贺简要说明那通电话内容。加贺是克子侄子,他也许知道些什。
“芳原亚矢子……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她在金泽经营旅馆。”松宫掏出手机,给加贺看名片照片。
“确实很可疑。”松宫盯着屏幕说道。
“向花冢女士父母询问过他们离婚原因,但两位老人并不清楚细节,只说当时很惊讶。他们似乎没有发生什纠纷,年纪也不小,所以老人觉得没必要插手,也就没有发表意见。”
“无论当时情况如何,事到如今又去联系对方,这个细节不能放过。”松宫打开记事本,记录下屏幕上内容,“明天就去会会这个人。”
“去之前尽可能多收集些信息,先去左邻右舍打听下,没准能解到绵贯职业和为人。”
“这些不用你说也会去做。舅舅说过,不事先调查就跑去问话刑警是最差劲。”
,五十五岁,住在江东区丰洲。
“这个名字在花冢女士手机通话记录中出现过。电话号码在通讯录中存为全名,通话时间在周前,时长略短于五分钟。五分钟不算很长,但绵贯这个姓氏引起注意。”
“为什?”
“你知道花冢女士结过婚吧?绵贯就是她当时用姓氏。”
“啊……”松宫低呼声,“这个男人是她前夫?”
“辰芳?没听说过。”加贺少有地露出困惑表情,“要不要问下姑姑?”
“会问。”
“对方可能已经再婚,组建新家庭,所以问话时要多加注意。如果因为刑警来问前妻消息导致对方美满夫妻关系破裂,这可不好。”
“都说知道。你打算辈子当是新手吗?”松宫做出不耐烦表情,把记事本放回口袋,站起来。这次加贺没有拦他。“好,明天见。”松宫说道。
“回家没问题,但可别迟到。明天早还要开会。你还没习惯个人住吧?现在可没人会叫你起床。”
“已经习惯。再说,侦查会议迟到过吗?”如此回应后,松宫突然想起件事,“对,恭哥,你认识个姓芳原人吗?”
“芳原?”加贺将手伸向桌上资料。
“正是。调查过花冢女士户籍,不会有错。然后用全名检索驾照信息,结果搜到这个,应该是本人。”
“记得花冢女士离婚是在……”松宫想翻下记事本。
“四十岁时候,就是十年前。”
“离婚这久,两人还有联系吗?”
“问题就出在这里。通话记录显示,两人至少在过去年里没有通话,那被害人为什最近会突然联系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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