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舒望吸
口烟，再缓缓吐出来，缥缈
白雾遮着他脸，像
方镜花水月。
他说：“
们可以就上上床，你躺着不动，**。”
晏舒望坐在长凳上，他条腿搁在另条腿上，毛巾大敞开，风光览无余，艳色惊人。
郑予安手里烟时间有些扔不出去。
晏舒望表情不怎
好看，他说：“你和别人过来游泳也这样？”
郑予安忙道：“那没有，只和你起游过。”
晏舒望似乎对这答案满意些，他主动拿过郑予安手里烟，点上，抽口，下半身却没平息意思，他也不管，大喇喇地就这摆着。
条干毛巾出来围住下半身，低下头擦着湿发。
郑予安上半身也没完全干爽，他找条内裤出来换好，露着颀长笔直两条腿，来回找起吹风机。
“你别晃来晃去。”晏舒望有些忍无可忍道，“把裤子穿好。”
郑予安蹲下身从梳妆台下面拿出吹风机，他不怎在意道：“不是穿好嘛。”
晏舒望深吸口气，他把毛巾从头发上扯下来，冷道：“内裤不叫穿好。”
郑予安不怎敢看，他低头含着烟嘴，等烟过肺时候，情绪跟那团气样复杂，闷半天也没吐出来。
“不是女人。”晏舒望突然道。
郑予安：“？”
晏舒望：“不用你照顾情绪，也不需要你多体贴多珍惜。”
郑予安保持着夹烟姿势，他隐隐有些明白，又好像没明白彻底，表情放空着。
郑予安把吹风机递给他，笑道：“好，别生气，去穿就是。”
他嘴上说着去穿，结果敷衍地擦把上身后只套件T恤，那T恤下摆很长，没过臀部点，这下连内裤都看不见，衣服下摆随着郑予安走来走去地来回晃荡，若隐若现三角带阴影，令人浮想联翩。
他又在翻柜子，上半身也没彻底擦干，T恤湿湿黏黏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背部肩胛骨。
“爽肤水。”郑予安终于找到，他问道，“要不要抽烟？”
没人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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