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连诀佯装出副不甚满意表情,低头去看沈庭未微陷小腹,轻声笑,语气半是嘲弄半是调情,“你不是很想给生个孩子吗?”
沈庭未细长眼里装满泪,他声音颤抖着:“你别这样。”嗓音里带哭腔,“轻点,很痛,求你……”
连诀抬起眼看到沈庭未哭红眼睛,更清晰感受到他单薄身体上细微颤抖,他猜想沈庭未大概不知道这种程度示弱在床上只会激起男人心底更卑劣念头。
沈庭未皮肤白得像被牛奶浸泡过,连诀没感觉自己用多少力气,掌心下已经染起片娇气红印,伴随着细软哭饶声,连诀眸色愈发黯,体内有种奇妙破坏欲蠢蠢欲动。
沈庭未表情太可怜,盈水光眼睛略微睁大些,颜色稍淡瞳孔害怕地收缩,殷红唇不停地张合,说得什连诀都没在听。
就忘干净?”
沈庭未被他弄得很痛,很快红眼睛,但咬咬嘴唇忍住。
连诀本来在床事上就凶,喝醉恐怕更没轻重,比力气他是无论如何都胜不过连诀,只好尽可能地将姿态放低,细声劝说连诀:“该休息……”他推推连诀肩膀,“你房间在楼上,连先生。”
连诀乱无章法地亲吻着他耳朵,熟悉肌肤触感很快唤醒连诀原本已经不算清晰记忆,他觉得自己大概是酒劲上来,眼前画面没有实感,情绪也表露得更肆意。
他不讲道理地质问沈庭未:“睡哪里什时候需要轮到你来安排?还是说这快就把自己当主人?”
几近,bao戾摧毁欲里夹杂着更深情欲,不知是不是连诀错觉,萦绕在周身酒香愈发甜腻起来,无声地表达着对主人抗拒不满,并重新释放邀请。
想看他哭得更凶,想看他哑着嗓子求饶,想看他叫不出声只能红着眼睛承受。
把他弄坏念头在大脑中闪而过,连诀便放任本能去堵住沈庭未喋喋不休求饶嘴唇。
他吻得不带柔情,直白兽欲
沈庭未被他说得面红难堪,闭闭眼睛,艰难地为自己辩驳:“没有这个意思……”
连诀微眯起眼,虚睨着他:“那你是什意思?”
见沈庭未迟迟不语,连诀故意刁难,手按在沈庭未小腹上力道故意加重,掌心下皮肤很细嫩也被他揉碾得更柔软。
“不要,连诀。”沈庭未吓坏,时间顾不上别,叫他名字,紧紧抓牢他手腕,低声哀求他放开,“现在不行,真不行,连诀……回去休息吧……”
沈庭未嗓音里带着睡意未消沙哑,说“不”语调听起来没有半点威慑力,抓着连诀手也像奶猫肉垫,绵软得挠过来,比起抗拒更像是欲拒还迎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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