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不算太过冷漠,只是用种阐述语调对他说:“沈庭未,把手拿开。”
那只细白手原本只是捏在他袖口布料,在他这句话后,又变得很用力地握住他手腕,像是故意与他作对似,引得连诀皱皱眉,又叫遍他名字。
沈庭未很低地说句什。
连诀没听清。
沈庭未张嘴,舔舔有点干嘴唇,连诀
连诀走到窗边把没拉严窗帘拉好,把房间内空调温度调高几度:“不舒服话就继续睡吧,雪还没停。”
沈庭未“嗯”声,在连诀无声催促下把温水喝完,将空玻璃杯递回连诀手里,又抬头看着他:“谢谢。”
“睡吧。”连诀离开时把门带上。
退烧药里含有安眠成分,沈庭未吃药没多久就沉沉地睡过去。但这觉睡得并不是很舒服,后颈腺体隐隐发涨,体内好像有热气蒸腾,让他口干舌燥,又觉得晕。
不知道过多久,有股极淡香气钻进他鼻腔,有人似乎在他耳边说什,他意识不太清醒,只来得及感觉对方靠得很近呼吸与体温。
沈庭未晚上睡得很早。
意料之外情况除第二天清早还没停大雪,还有沈庭未席卷重来低烧。
沈庭未并不是特别容易生病体质,但从来到这边以后生病频率高得离谱,不知道是怀孕后抵抗力变差缘故,还是根本不能适应这个缺乏信息素世界。就像水土不服。
这场不像上次发情热那样难耐,就觉得冷。
他喉咙里像是含团还在燃烧炭火,眼皮也发沉,闭着眼睛缓好会儿,才从床上坐起来。
扑近气息像是带着某种奇妙能力,抚慰他因发烧而变得紊乱信息素。但好像没有停留意思。
当这份令他感到舒适气息逐渐从他身边抽离,他茫然地伸出手,本能地想将它留住,指间却真如有实质地握住什。
连诀垂眼,看向沈庭未抓住自己衬衫衣袖手。
他不过是方才从虚掩着门口走过时,听到沈庭未有些急促呼吸声,就进来看眼,没想到就被沈庭未以这种方式赖上。
房间里没开灯,连诀看不清他脸,无法判断他是不是装睡。
刚清下嗓子,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连诀像是也刚起来不久,身上还穿着酒店提供睡袍,走过来,把水杯放在他手上,拆好胶囊也递过去。
沈庭未自从怀孕后吃药都很谨慎,他接过来,拿在手里研究似看会儿。连诀在旁说咨询过医生,控制好剂量没有问题,他才将信将疑地将药就这水吞。
“睡很久吗?”沈庭未担心会耽误航班。
连诀说“还好”,又问他要不要吃早餐,沈庭未摇摇头,说没有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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