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寻川
目光望着电视屏，从鼻腔里哼
声：“嗯。”
贺临舟表情有些困惑，“你是0.5？”
“不是。”
贺临舟表情更困惑，“那
怎
两回都见你搂着0？你……是同性恋？”
“……”闻寻川看着他，宛如看着个智障，“你不是同性恋？”
闻寻川摇摇头，礼貌地道声：“没有，谢谢。”
“胃也舒服点吧？”
“嗯，好多。”
“行，那把这瓶输完就可以走。”
护士帮他扎完针离开后，贺临舟又懒洋洋地坐回沙发里，不满地吐槽道：“到底她是护士还是是护士，还要坐这儿看着吊瓶，干脆把针也给直接让给你扎不就完吗？”
。怀着颗不乱丢垃圾、以免给环卫工人添麻烦公德心，就把你送来。”
闻寻川装作没听出他话里幼稚讽刺，看在他今天确确实实帮自己面子上忍住没提他下午在医院门口乱丢烟头那岔，只是瞥他眼，淡淡地说：“你现在可以走。”
话音刚落，贺临舟便利落地起身朝外走出去。
闻寻川看着他背影，有些纳闷儿，心说：这就生气？
不过走也挺好，省得在他面前碍眼。闻寻川不想在医院门口再跟他碰上，便在原地坐着没动，心想等会儿再走。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意思是，你喜欢跟你同属性？”
“不喜欢。”
“那你怎……”贺临舟说半话突然停住，扭过头睁大眼睛看着他，脸难以置信，“你、你是1？”
不知道为什，闻寻川看着他这副表情，突然有种傻孩子开窍欣慰。于是，他鼓励似得冲贺临舟点点头，语气却满是嘲弄，“呦，天资聪慧啊。”
贺临舟猛地
“她们大夜里值夜班挺辛苦。”闻寻川忍不住替她辩解句，贺临舟噤声。
闻寻川转过头，低声对他道句：“谢。”
贺临舟似乎是没想到他突然来这句，扭头看看他，回句：“……不客气。”
对话结束后，两人相顾无言，沉默地望向面前电视。
停会儿，贺临舟身子突然往他这边侧侧，小声道：“有个问题。”
他后仰着脑袋阖眼靠在椅背上，在心里长叹口气。
这晚上跟个1又亲又抱，都是什事儿啊。
“哎呦，怎回这多血啊？”个女声从不远处传过来，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闻寻川睁开眼睛，就见贺临舟跟在那个说话护士身边朝这边走过来，面色有些尴尬，“刚刚不小心睡着，没注意看……”
“这样怎行。”护士走到闻寻川身边，抬起他手看看，问他，“手上难受吗？或者有哪儿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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