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寻川摇
摇头，紧紧拧作
团
眉心和在水池边缘抠紧手指却被贺临舟尽数收进眼中，贺临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想安慰又不知道该说些什
，最后只好闭上嘴什都没说，手上擦拭动作愈发轻柔起来。
帮他把后背擦完之后，闻寻川从他手里拿下毛巾洗洗搭在毛巾架上，又低头捧起凉水洗把脸，边说：“你今天有点不太像你。”
“嗯？”贺临舟从镜子里看着他前额被水打湿刘海，“怎？”
闻寻川抬手扯下条干毛巾擦擦脸，抬眸从面前镜子里对上他眼睛，说：“
之前直很好奇，你这副德行是拿什把别人骗上床。”
贺临舟不服气地“啧”声：“你这是几个意思？怎？”
房间里灯亮起来时贺临舟才注意到闻寻川狼狈模样，他伸手过去用拇指指腹轻轻触碰下闻寻川已经结血痂唇角，闻寻川吃痛，偏偏头躲开他手。
贺临舟收回手，看着他略显苍白脸上唯独泛起红肿侧颧骨，他张张嘴，从紧涩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句：“怎搞得？”
闻寻川侧身避开他目光往洗手间方向走去：“把门口烟头捡起来。”
贺临舟看着闻寻川微弓背影，搭在腿侧拳头攥紧些，等闻寻川反手关上浴室门他才转身到门口捡起刚刚随手丢在地上烟头。
闻寻川在洗手间待时间有些久，贺临舟犹豫着走过去敲敲门：“你没事吧？”
“没怎，就是……”闻寻川盯着他，眼睛滴溜转半天，憋出句恰到好处形容，“……像条狗。”
门里传出声音裹在水流里，听起来有些闷：“门没锁。”
磨砂玻璃门上隐约透出里面个貌似赤裸身体，贺临舟握在门把手上动作顿顿，按下门把前低声说道：“进来。”
闻寻川确实赤裸着上身站在镜前，面前水龙头开着，手里拿着条打湿白色毛巾对着镜子擦拭着身体，见贺临舟进来，他把手里毛巾递过去，侧过身对他道：“帮擦下后背吧，够不到。”
贺临舟目光却停在他转身,bao露出完整裸背上，闻寻川皮肤很白，后背光洁平滑，然而凸起肩胛骨上却斜斜印着块与这片白皙细腻肌肤格格不入淤青，他目光顺着脊梁下移，后腰上也带着泛红痕迹。
直到闻寻川用手里拿着毛巾往他身上甩两把，他才回过神来，句“这他妈……”骂半，后半句脏话卡在嗓子里没说出口。他迟迟抬手从那只纤细修长手上接过湿毛巾，低声叹口气，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闻寻川身后青紫片肩胛骨，抬起眸子从洗漱台镜子里看着面前人，轻声问他：“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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