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出,正堂里瞬间安静下来。
江焱小声道:“二叔,这话可乱说不得。”
“乱说这个干什?”江深微恼,“可确是个字也没写,上场就觉得困,是觉直接睡到最后!”
老太爷听这话就把拐杖往地上杵:“荒唐!”
“父亲,这当真怪不得。”江深无奈,“也不知怎,实在是困得难受,原想歇息片刻便起来答题,谁知道觉睡下去就没能醒。最后还是考完旁人将推醒。”
“嗯?”江玄瑾微微疑惑,“为何高兴?”
梁思贤愣,接着拱手道:“贵府二公子拔得今朝选仕头筹,这还不值得高兴吗?”
江深拔头筹?江玄瑾顿顿。他方才没听见,眼下再知,脸上倒真露两分笑意:“这自然是值得高兴。”
梁思贤松口气,李怀麟也跟着说句:“江二公子早该入仕,此番也算是实至名归。”
江玄瑾颔首谢恩,收敛心神,回府便将这喜讯说给家里人。满堂人登时都高兴起来,欢呼雀跃地把江深拥出来。
怀玉没注意别,就看着江深这动作,很是满意地点头:“二哥喜欢就好。”
江玄瑾没吭声,等江深走,他才侧头问:“什时候给他求符?”
怀玉道:“就昨日啊,你上朝去,就去趟庙里。”
还真是有心。江玄瑾冷漠地收回眼神,拂袖就往回走。怀玉追上去。笑嘻嘻地拉着他手,也塞给他个:“这是你,比二哥厚多,是平安符。”
“谁稀罕?”他不屑地道。
江玄瑾微微皱眉:“梁大人没有道理在陛下面前胡说。”
“可他就是胡说。”江深道,“这事儿咱们不能认,真认就成舞弊,你得替进宫去说清楚才行。”
这种事怎可能说得清楚?江玄瑾
江深却是点也不高兴,他皱着眉看着江玄瑾问:“你确定没听错?”
“没错。”江玄瑾道,“梁大人亲口在陛下面前说。”
李怀玉笑眯眯地混在人群里,就见江深脸色点点沉下去,然后开口道:“不可能。”
“怎?”众人很是不解。
深吸口气,江深捏紧拳头道:“根本个字也没有写,印鉴都没有落,怎可能是拔得头筹?”
然而两天之后,紫阳君站在御书房里,腰间铭佩没,换成个厚厚平安符。
李怀麟正听学官禀告此次选仕概况,边听边点头,无意间往右下首扫,就见江玄瑾轻轻捻着那平安符在走神,整个人都像是笼层柔光,丝毫没平时严肃。
心念微动,他喊声:“君上?”
紫阳君回神,手指骤然松开。
下头站着梁思贤见状便笑道:“君上这是太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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