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瑾垂眸看着她,墨瞳里神色不明,也不知道在想什。怀玉眨眨眼,心口有点发紧,连忙将他拉下来躺着,拦腰抱住他:“你是不是有话想问?”
“嗯。”
“那你问,定老实回答!”
“你武功是谁教?”他闷声问。
怀玉笑着蹭蹭他胸口:“你看那也算武功?就会几个三脚猫招数,点内力也没有,身子也跟把竹子似。”
柳云烈震,继而皱眉:“可是……总觉得你最近举动太过不寻常,若非你有意,便是别人有意引你至此。”
别人引他?江玄瑾轻笑:“本君做事,谁人能引?若做是对事,又何妨为人所引?”
这话堂堂正正顶天立地,说得柳云烈很是懊恼,完全无法辩驳。
怀玉躺在主屋床上闭目沉思。
跟江玄瑾接触这久,她决定相信这个人真不是故意陷害她,至于圣旨和毒酒,想必也是有人背后谋划,故意让他为之。
君上。”
江玄瑾侧身,还是把他迎去偏厅。
这夫妻俩轮着来,他终究还是没能踏进主楼半步。柳云烈心情复杂,坐在偏厅里沉声道:“君上可知最近朝中流言?”
江玄瑾端浓茶:“大人请讲。”
“君上对厉奉行动手,又救徐仙。”柳云烈微恼,“这样行为,无异于公然告诉整个朝野,紫阳君偏袒长公主派!长公主薨逝将近两月,她朝中余势依旧没有被拔除干净,不少人为此殚精竭虑,君上倒是好,不帮忙就算,还与们作对?”
说着就把自己手腕往他手里放,很是大方地让他探。
若是习武之人,骨骼经络都会比常人壮实,脉搏也会清晰有力。而这白珠玑,别说壮实,虚得随时都能再生场大病,手心柔软,也是点茧子都没有。
江玄瑾觉得自己多虑,这丫头只是机灵些,这身子真不是会武功。
“那你怎敢去拦柳云烈?”他抿唇,“真不怕
那,这个背后人是谁呢?能将她丹阳长公主和紫阳君起玩弄于鼓掌,还让他们都没察觉,安又是什心思?柳云烈在这其中,又起怎样作用?
想事情多,脸就有些紧绷,表情也严肃得很。
然而,听见开门声,她瞬间就变成副真在熟睡模样。
“累?”有人来床边坐下,轻声问她句。
李怀玉打着呵欠睁眼,笑嘻嘻地伸手拉他:“不累!”
闻言,江玄瑾有些不解:“厉奉行受贿贪污。是假?”
柳云烈顿:“不是。”
“那徐仙是真受贿二十万两?”
“……也不是。”
“既然都不是,你今日来同说什?”江玄瑾不悦,“柳大人,你什时候也开始不分善恶是非,只看党派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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