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而立温承书没注意到他目光,把桌上药盒收进抽屉里,又拿起桌上充电手机查收邮件,半天没听到浴室门响,这才转过头看眼。
邢野连忙将通红脸低下去,把怀里抱着毛毯搁在床上,快速朝浴室走去。
浴室氤氲热气还没散去,周身充斥着令人面红心跳馥郁香味,莫名给邢野种温承书气息还弥漫在狭窄空间里错觉。
他赤脚踩在温热潮湿地面上,将浴室门锁好,慢吞吞地抬手脱下自己身上睡衣,扭头时目光突然瞥到旁边温承书脱下来放在那里灰色浴袍。他顿顿,目光紧紧盯着那件浴袍,耳根几乎红透——这会儿倒好像打定主意要霸王硬上攻人不是他。
他扭过头,做贼心虚地朝锁好门望过去,收回目光,有些犹豫地伸出手,拿起那件羊绒浴袍,掌心里沾着潮湿水汽柔软衣料让他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凑近。
飘窗前花盆里,沉着声音说:“上楼睡。”
“哪儿啊”没等这句话问完,邢野迷瞪劲儿突然散个干净。
他陡然坐直身子,眼睛也愉悦地弯起来,追问道:“你房里?”
温承书没回答,端着自己杯子朝楼梯走去。邢野很快从沙发上爬起来,把毯子胡乱抱进怀里,乐呵呵地跟上来。
温承书房间和邢野想象里差别挺大。
随着他艰涩吞咽,喉结在修长脖颈间滚动下。他偷偷捧起浴袍送到面前轻轻嗅嗅,鼻间萦绕着熟悉而又充满距离感气息,他忍不住,又嗅得深些,这样不知羞耻行为使得他心口跳动速度陡然加快,耳膜被自己扰人心跳震得突突直跳。
极度羞耻心与强烈欲望碰撞出火花顷刻间将他点燃,赤裸肌肤慢慢染上绯色,攥着浴袍手指却泛白,呼吸乱节奏
没有总裁里那种动则五百平方米大床,没有嵌满面墙奢侈品展示柜,也没有邢立国房间那些不知道是真是假花瓶字画,就是普普通通房间——哦,当然,比普通房间大不少。
房间风格是与温承书十分匹配简洁沉稳,房里拉着厚实拖地亚麻窗帘,窗帘是淡淡烟灰色,床头投着两盏柔和射灯。床上羽绒被是那种极深墨青色,床看起来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邢野觉得耳朵有点热,眼睛也热,站在原地突然有点不知道该干嘛。
温承书从抽屉里找出自己常备胃药,就着杯里温水吃完,转过头就看见傻站在身后捏着耳垂发呆小孩儿。
“去洗个澡。”温承书抬手朝浴室方向指下,“热水往左。”
“哦。”邢野呆呆地应,抱着毯子下意识往他指得方向走两步,脚步猛地顿,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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