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是说给邢野听，还是说给自己。
“
不小。”邢野恬不知耻地往前凑过去，抬手从背后搂住温承书，贴紧他
身体，向他展示自己身体某处赤裸变化，摇着头小声重复，“不小，早就成年
。”
温承书切身感受到他话里言外之意——小孩儿笨拙地用腿蹭蹭他后膝，冰凉脚尖儿轻轻抵着他脚踝，
“
点不想做你情人。”邢野说，“想和你谈恋爱。”
温承书眉头紧锁，胃痛得没说出话来——也没想到要说什
来。
“没有喜欢过别人，也不知道该怎喜欢别人，怕喜欢会给你带来负担，但找不出别办法……在喜欢这件事上好像开窍得有点晚，还没办法做到无师自通。”邢野像个得多动症小朋友，自顾自地讲着，额头在他后背上无意识地蹭动，“上楼前还在想，要不要干脆跟你从情人关系开始试试，也许时间长你就喜欢上，但是现在又不想——毕竟是初恋啊，有点贪心，想让你也喜欢。”
“你年龄比大，比懂得多，也定比会喜欢别人。”
“你可以教吗？怎样才能讨你喜欢？”
密，邢野目光沿着他鼻梁看下来，落在他薄薄嘴唇上。
……很软，很凉。
邢野痴痴地想着，身体有些热起来。
温承书听着耳边窸窸窣窣动静，萦绕在鼻间香气也愈发浓郁，他不动声色地翻个身，留给邢野堵墙样宽阔后背。
大概是刚吃药，药劲儿还没上来，胃里又是阵痉挛般绞痛，胃里翻江倒海恶心与烧灼感如浪潮般翻涌而来。
“你喜欢什样人啊，……想学学看。”
“……SM也没关系。”
邢野声音很轻很轻，像是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腔赤诚滚烫爱意，递向他。
尽管他后面补那句话让温承书有些哭笑不得，但胸腔下那片波澜不惊心湖却仍因他话而荡起层层涟漪——没有人能抗拒这样直白喜欢。
“邢野。”温承书轻轻吐口气，第次正经地叫他名字，沉着声说，“你太小。”
“哥。”身后小孩儿突然开口叫他。
温承书脸色有些苍白，手按在自己胃上，调整下自己被胃痛牵扯得发沉呼吸，不带任何情绪地“嗯”声。
背后又是几声被面摩擦出细微响动，沙沙，听得人耳根泛痒，紧接着后背被什东西抵上。
“温承书。”邢野弓着身子，前额在他脊背上蹭两下，声音认真地说道，“刚刚很认真想下……好喜欢你啊。”
沙哑声音里像带着把小钩子，如同小奶猫那样伸出爪子在听者心上不轻不重地挠把，惹来心头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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