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放心。”温承书趿着拖鞋走到飘窗前,小白团子作息倒是规律,早早地就睡,他把手伸进笼子里轻轻摸
“知道啦。”
邢野听着他在电话那头温柔地跟自己道晚安,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这股顺着信号传过来暖意融化,宽大毛巾盖在头上,只露出对月牙样眼睛,他傻乎乎笑会儿,才赶紧说:“你快去吧。”
温承书挂电话,拿起外套起身,从办公室出来,对门外等许久秘书道:“走吧。”
温承书不喜欢这样商务应酬,却也极少推脱,他在事业上所获得成就自然与他待人方式密不可分。秘书跟他工作久,早已经习惯他每次应酬前严肃与疲惫并存神色,忽而从他眼里看到抹堪称上愉悦情绪,微怔片刻,才忙拿起自己外套跟上。
应酬结束已经是凌晨事情。
邢野发现温承书是个挺嘴硬心软人。虽然说是如果不忙话会每天跟他通电话,但其实就是他真忙起来,也会抽出时间来跟他打电话,有时甚至不止通。
尽管大多时候都是邢野在说,温承书每次通话时声音和语气都是沉稳内敛,也很少用言语向邢野表达过什爱意,但他耐心和温柔,总是会让邢野有种他其实挺喜欢被自己黏着感觉。
“刚洗完澡,已经上床啦。”邢野盘腿坐在床上,拿着块毛巾慢吞吞地擦着头发,边和温承书打电话,“不过你不是老板,为什还要自己去应酬啊?”
温承书很轻地笑声,说:“因为对方也是老板啊。”
邢野以为他是笑自己想法幼稚,有点懊恼地拿毛巾在头上胡乱揉着,应句:“啊,有道理。”
回去路上,温承书还是按照承诺给邢野发条微信。不出所料,还没等他到家,邢野电话就打过来。
温承书打开门,俯身换鞋,边拿着手机问:“怎还没睡?”
“睡,口渴起来喝点水,正好看到你消息。”邢野嗓音里带着睡意迷蒙时沙哑与慵懒,讲话时鼻音有点浓,不像撒谎,“你到家吗?”
“刚到。”温承书听着他声音,心里莫名软下块,头回感觉空荡荡家里也没有那安静,“喝完水吗?”
“没有,不太想动。”邢野哑着嗓子问他,“你怎样,胃有没有不舒服啊?”
“你快休息吧。”温承书说,“过去。”
“好。”邢野知道他应酬不可能不喝酒,又实在担心他胃,忍不住小声说,“那你如果可以话,尽量少喝点酒,记得喝酒前要吃点东西,可别再胃疼。”
“好。”
“你晚上回家话发个微信告诉。”
“嗯。”温承书停下,又说,“别等,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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