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野开口时唇缝间散出朗姆酒清冽与巧克力甜味,温承书手从他毛衣下摆摸进去,在他肌肤上摩挲会儿,鼻尖蹭着他鼻尖,问:“亲吗?”
邢野自然不用问,听
温承书对电视剧不太感兴趣,只跟着他动作往屏幕上扫眼,便往后撤下转椅,拍拍自己腿:“过来。”
邢野边按暂停,边‘咔吧咔吧’两口把酒心巧克力咬碎,屁颠屁颠地就从宽办公桌旁边绕过去,迈开长腿跨坐在他腰上,在他肩膀上捏捏捶捶,问:“累吧?”
邢野开口时唇缝间散出朗姆酒清冽与巧克力甜味,温承书手从他毛衣下摆摸进去,在他肌肤上摩挲会儿,鼻尖蹭着他鼻尖,问:“亲吗?”
邢野自然不用问,听完他话立刻就猴急地往前凑,温承书只在他唇上轻轻蹭下就后撤着躲开,轻声笑着追问:“嗯?”
“亲。”被戏弄邢野愤愤地咬上他嘴唇,“亲死你……”
。
小孩儿倒是乖,不大会弄出什动静分他心,偶尔有人敲门,他就默默地捧着自己手机啊平板什跑到沙发上去坐着,等人关好门离开,又轻手轻脚地捧着东西回来。
温承书忙完手头里工作,抬起头看向邢野。
邢野坐在对面,耳朵里塞着副白色无线耳机,平板就支在温承书面前显示器背后,不知道在看什,还挺专注,表情凝重,眉头皱出十里地,手里拿着颗酒心巧克力,心不在焉地剥着巧克力外层锡纸。
办公室暖风开得有点足,邢野外套丢在沙发上,身上还穿件黑色毛衣,圆圆领口箍在脖颈上,连片锁骨都没露出来,小脸红扑扑,不知道是热还是几颗酒心巧克力吃。
期末这段时间邢野忙着赶功课,瘦不少,倒是方便温承书顺着他后腰摸进去手。
温承书亲着他耳朵,又低声重复次:“不好好吃饭,身上还有肉吗?”
邢野搂着他脖子:“你昨晚都说万次。”
“还说什?”
“说,要好好吃饭……”
酒心巧克力外形像个迷你红酒瓶,邢野用两个手指头捏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边漫不经心地在细瓶嘴上咬开个小口,微嘟着嘴巴,慢慢地嘬着里面酒心。
温承书抿唇盯着他看会儿,见他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抬手叩下桌子。
邢野有些迷茫地抬头,紧接着堆满眼笑意,把耳朵上挂着两只耳机摘下来:“你忙完啦?”
“嗯。”温承书俯身前倾,双手交叠搭在桌上,“在看什?”
“家庭伦理大戏,”邢野把平板转过去给他看,“《都不好》,那谁和那谁演,太气人里面这个糟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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