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巷在老城区,街里街坊都起住几十年,熟到数清各家米缸里有几粒米,邢立军是巷子里典型热心肠子,寻思这会儿多
“……”
好吧。
邢野确实从上个月就开始给他做思想工作,从小柳巷那边过年时候有多热闹,再到老邢做饭有多好吃,自从父母去世以后,温宜年基本上已经没有再正儿八经过过次春节。
早几年温承书太忙,旦忙起来就顾不上什过不过年,这种时候就把温宜年送出国陪姥姥姥爷。姥姥姥爷常年定居国外,虽说不至于不重视传统节日,但在国外春节再怎过,氛围也难免不够浓厚。后来跟着温承书就更是随意,提前订好年夜饭,餐后象征性煮点速冻水饺,拿红包,年就算过完。
所以当邢野和他说起柳巷浓厚新年气氛时,他心里自然是向往。
蹭温承书下巴,低低地说:“干嘛啊?”
“别着凉。”温承书单手托着他臀,另外只手把被子从他屁股底下拽出来,拉起来盖在他身上,微微侧身伸手关壁灯。
邢野趴在他怀里,脸贴着温承书敞着怀胸膛,由着温承书解他睡衣:“怕着凉脱衣服干嘛?”
温承书圈着邢野躺进被窝里,翻身将人按在身下,手顺着邢野腰线滑向大腿,吻从他眉心吻到鼻尖,嗓音低沉:“不脱衣服怎睡觉。”
除夕前两天温承书才闲下来。
就是没想到温承书竟然真会答应。
温宜年用余光悄悄打量着开车温承书,低头跟邢野聊微信。
除夕那天下午,邢野搬把梯子在院门口贴对联。
邢立军把熬多浆糊盛几碗拿去分给邻居,回来时候就见辆黑色宝马拐进这边小道里来。
“哎哎,别进。”邢立军随手把剩下碗浆糊搁在地上,起身迎上那辆车,“过年这两天巷里车多,你这车太大,开进来就难出去。”
温宜年被他叫着起出门置办年货时候还有点懵,等提着大箱小包礼品到商场地库,看到后备箱里已经摆满当当营养品保健品时候脸上已经堆满笑。
他把手里礼盒递给温承书,看着温承书整理后备箱,敛下笑意,假模假式地问:“哥……们这是要去哪里吗?”
温承书关上后备箱,随手帮温宜年把垂下来围巾端搭在肩膀上,转身朝驾驶位走去:“今年们去邢野家过年怎样?”
“嗯?”温宜年微微瞪大眼睛,跟上前拉开车门钻进副驾,十分不擅长地遮掩下自己脸上窃喜,蹭蹭鼻子,“但是们这样,会不会打扰到人家啊。”
温承书把车启动同时从后视镜里看眼温宜年:“邢野不是从上个月就开始给你做思想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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