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惊蛰笑着抱住他脑袋,说又没说你哭。
两人块睡着时间许惊
许惊蛰嘴上答应“好”,心里还是比较无所谓,这种八字还没撇事儿谁知道呢。
而且相比他会不会在电影里客串,梁渔才是他关注重点。
漠河夏季白昼能长达十六个小时,梁渔晚上9点多才干完活回来,他吃饭,洗完澡,上床时候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
许惊蛰躺在他旁边,仔细看着他掌心里被磨出来新水泡。
“别管。”梁渔闭着眼道,“明天就破。”
前乔真桥有部电影在非洲拍,正好夏季遇到水牛大迁徙,整个剧组被迫停两个月,梁渔当时都有错觉自己快成非洲难民。
他不说这些,同行许惊蛰也是清楚,拍电影就是这样,成本高时间长,当然回报率摆在那儿,真金白银,院线票房这些直观都能体现,历史上因为成本巨大,而拖垮家影视公司电影不在少数,像梁渔现在拍这类片子,只是演员吃点苦,不需要什太多特效,环境有天然优势已经算好。
林酌与这几天就直在四处取景,他比许惊蛰他们来得还早,已经完全融入当地,没有半点隔阂。
梁渔是真干大半天活,饿坏,他口气把油炸糕全吃,还喝完许惊蛰带来蓝莓汁,他问许惊蛰是不是秦婉找他。
“她问要不要露个脸。”许惊蛰有些犹豫,“露脸话,现在也得开始干活吧?”
许惊蛰“哦”声,梁渔就凑过来向他讨亲亲。
许惊蛰亲他下,心情有些复杂,他问:“你都是怎干这重活,明明性子那娇。”
在许惊蛰看来,梁渔是真很矛盾个人,明明容易生气,整天跟火燎似,情绪敏感,眼皮子浅得像个姑娘,娇得不行,但又是最能吃苦,最不怕累。
他像山岳,像山岳上那轮悄悄挂起明月,又像黝黑土地,和蜿蜒过那道清澈流溪。
梁渔嘟囔句:“你说什呢,又没哭。”
梁渔看他眼,说:“你能演城里被调来小会计,见过这边林场会计,没那糙。”
许惊蛰笑起来,问:“剧本里有这角色?”
梁渔:“林酌与经常临时改剧本,乱加角色,你现场看几次就知道。”
导演摄像组在忙,演员也在忙,谁也顾不到谁那边,秦婉做制片倒是有这经验,待几天,确定合同没什问题,他们开机证都齐,当地z.府民众也对他们工作表达支持,便要走。
“过阵子还得回来。”她走那天其他几个演员也正好到,秦婉特意找许惊蛰说话,“要是林导让你客串什角色你就来和说,给张漫拟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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