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霍家麟（9 / 27）

课是政治课，霍家麟并没有对表示欢迎，也没有表示抗拒，只是把他书桌向旁边靠靠，使能够有足够空间趴下睡觉。没有睡，而是坐直等着宋屁股扭着屁股走进来，没有胆量走过去告诉她，虽然你害，可还是感谢你把那些书留下，不会向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只是想平静地看她眼，也许她能够明白意思。可是走进来却是打着领带历史老师，他说：宋老师今天有事，她课蹿到下周，大家把历史书拿出来，今天们讲，他把自己书翻开，试图回忆起他这门课进度，说：第章，人类起源。正在惊奇他为什没有讲宋屁股故事，他已经开始朗诵课文，“人类曾祖父是种相貌丑陋，毫无吸引力动物。他五短身材，比现在人类要矮小多。”无法集中精神听关于人类曾祖父故事，第是宋屁股本人和在历史老师口中双重缺失让很焦虑，直不知道原谅个人是什感觉，好不容易有次原谅别人权力，被原谅对象又不见，要下周才能出现，这周时候让心头原谅安放在何处？第二，霍家麟直在旁边小声说话，自言自语，有几次差点就听清，可最终还是没有听清。在快要下课时候，终于忍无可忍，说：哎，你在那叨咕什呢？他看看，说：他讲得不对。说：他讲什？他把自己书挪过来，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出油，竟然连历史书上都是油渍，他指着其中段说：书上说，人，他指指们俩，说，就是们这样，是从猿也就是种大猴子进化来。说：啊，动物里也就它们和们最像。他说：你去过动物园吗？说：没有，听说过。他说：也没去过，但是里面肯定有猴子对吧。说：对，咱书上画着呢。他说：动物园这玩意，他拿出个小本，是些报纸碎片，用线缝在起，看上去像是叠钱，说：报纸上写，动物园这玩意已经诞生几百年，怎没有只猴子进化成人，不说动物园，有人类之后，森林里猴子也没有跟着灭绝啊，那些猴子怎到现在没有只像咱们这样，能写能算，还能坐这儿听课呢？顿时被问住，但是为不显得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让他在猴子和人领域遥遥领先于，问：那你说，人是从哪来？他把报纸片放回他灰色大衣里，说：刘达说，他妈说，人是上帝造。但是这个问题无法证明，你既无法证明人是上帝造，也无法证明人不是上帝造，也觉得人应该是被造出来，但是不定是上帝，谁知道那是个什东西？忽然想起来刘达和说过宇宙故事，说：人不是从宇宙里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