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原本清冷明析声音,随着暗光中这个背影逐渐远离,逐渐有些控制不住颤音,声音也略有些沙哑,那逐渐逼近高音多极为罕见层次,以前所未有震撼人心完成度表现出来。
音乐还在继续,小青并没有不管不顾从台上跳下来,他目光从那再也看不见背影里黑暗中收回,游离地盯着眼前舞台下隅阴影。
他展开外放态度,逐渐转回内心对话,低唱宛若呢喃:“你说过……们会有再见……”
由情及景,初华已经顾不上目送白素贞,他被小青超常发挥震惊。
……他终于知道在录音室里小青,缺是什。
唱,“那年你唱杨柳依依,说你之间,不再会有分离……”
他在唱这部分开始,就不再转移视线,也不再照顾所有舞台观众。披散下来头发让棱角模糊,小青看起来艳丽得雌雄莫辩,但他却可以调整和刚刚唱主题曲时不同音色,初华认真听着,认出这是小青本音。
听过半歌曲后,白素贞突然站起来,“他唱完这首歌……定会下来找。初总,抱歉,要先行步。”
对于白素贞会提前离席事,初华并不意外,闻言关心道:“那你接下来,准备去哪里?”
白素贞摇摇手,露出个清浅微笑,“天下之大,总是不愁没有去处。过些日子,再回来看看他。”
初华有些不忍心,却又很快硬起心肠。
最动人音乐表达,总是要走过不为人知内心坎坷。完成这场震惊四座专辑首发live后,小青毫无留恋谢幕撤退,他冲出会场,没能找到那个熟悉身影,却被赶出来初华抓住。
初华严肃道:“你维持现在这个状态不要变,立刻和回公司录歌。”
小青看着稀薄夜雾水汽,喃喃道:“刚刚,真是她吗?”
“是你姐。”初华拉着小青躲避疯样冲他们过来狗仔,被逼进男厕所,两人推开窗户起不做人啦,只猫头鹰拎着
见白素贞去意已决,初华虽然不知道她和小青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事,却也知道拦不住她,于是抓紧时间,最后叮嘱道:“那有事就用手机联系!”
那段婀娜身影背对着初华,背对着舞台轻轻摇摇手,仿佛是在示意她会记得初华叮嘱,又仿佛在对熟悉那个人无声告别。
正如白素贞所说,她意外下凡本就不受天道约束,就是自行离开,初华也没有办法,更不会受到公司员工规矩,潜逃后被强行传送回初华身边。
她走得潇洒。
观众席灯光很暗,整场舞台光线,都聚集在小青身上。白素贞起身离席,也只是在通道上留下个浅淡背影,坚定而缓慢拾级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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