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拆他发髻,居高临下她压着,面上情绪看不出两分,也无别情欲:“睡吧。”他说。
嵇清柏闭上眼,又睁开,执拗道:“你把铃铛摘下来。”
南无大概突然有火气,他直起身,冷淡道:“要是摘铃铛,你也不用睡。
嵇清柏没说话,南无以为他终于不闹,结果对方突然出手,竟是从他脚踝上把铃铛直接拽下来。
“帮你摘。”嵇清柏打个酒嗝,他手里捏着铃铛,竟然还笑,“这不下来嘛。
对方推他几次都没能推开,最后似是无奈地将他抱到腿上。
嵇清柏模糊中又看到南无脚踝上忘川铃。
他突然挣扎起来,不愿意躺着。
南无叹口气:“你乖些。”
嵇清柏睁着眼,他突然伸出手,贴着南无心口,问:“痛不痛?”
类人际关系,反应实在是有些迟钝,要不是长生八面玲珑地周旋,他大概能闹出不少笑话来。
冬夜里,南无有时候会带酒来。
风花雪月,杯浊酒,嵇清柏坐在炉火旁,捧着酒盅暖手。
南无坐在他身边,仙风道骨,袖袍盈雪,酒香在夜里飘飘散散,落人清梦。
修道之人不会轻易喝醉,嵇清柏多贪几杯也只是微醺。
南无深吸囗气。
他额上青筋跳几下,再也忍不住,伸出手去将嵇清柏扯到面前,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又凶又狠地咬住嘴。
从前心修道飞升,嵇清柏从未近过女色,更别说与人肌肤相亲,这吻,除痛之外,倒也算得上香艳无几,令他失分寸。
南无只是亲他还不够,嵇清柏反正已经扒干净,他想摸哪儿就摸哪儿,等摸到敏感那处,嵇清柏终于忍不住细细呻吟出
南无愣半晌,抿住唇,握紧嵇清柏手。
“你听话点。”他笑着说,“就没那痛。”
嵇清柏不知道自己有有听话,只记得后半程他被南无抱讲庭里,宽衣解带,赤身裸体她在床上。
这切发生太快,嵇清柏总觉得有些不太对。
“没这个意思……”他推拒番,可又似乎因为喝多,力道不是太足,颇有些欲拒还迎意思。
他看着南无,不知怎,突然说道:“许久没在梦里见过大师。”
南无喝酒动作稍顿,似乎觉得有些好笑,反问道:“你想梦见?”
嵇清柏摇摇头,又点头,最后停在那里,慢慢蹙起眉:“之前能梦到时候不想,现在又有点想。”
南无大笑起来,他凑近嵇清柏,呼出酒香缠绵在对方唇上:“那你是想梦里,还是现在?”
嵇清柏不知自己是怎回答,他之后又喝不少酒,最后似乎还很是冒犯地倒在南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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