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寰又道:“是为带你们离开那吃人地方,才出此下策,师兄,你不明白吗?”
长生简直啼笑皆非,咬牙道:“你把囚禁在这儿,还想着拿做饵,引师父来,你真是满口谎言,不会信你个字!”
鸣寰收起笑容,他突然看向旁站着侍女,问句:“今天有来过什人吗?”
侍女愣下,忙低头答道:“没有。”
鸣寰“嗯”声,他站起身,突然团业火烧在他掌心里,长生大惊失色,刚喊声“小心
长生淡淡道:“已经不痛。”
鸣寰点点头,说:“晚膳有什想吃吗?”
长生讽笑下:“喝完你血,还能有什胃口?”
鸣寰扣着他腕子动作稍顿,他眯着眼,没什表情,长生挣脱不开,腕被捏生疼,白着张脸并不吭声。
“你犟起来挺惹人厌。”鸣寰淡淡道,“师父就没说过你?”
柏咬牙道:“还是太心软。”
长生苦笑道:“怎能怪师父,当初是意孤行,想要救他。”
嵇清柏摇摇头,他不愿再多说,因为鸣寰随时有可能会回来,上次正面对上,圣妖已不是早年妖力孱弱幼妖,嵇清柏没多少把握能杀死对方,但最起码得先救回长生。
侍女被嵇清柏留在长生身边,他重新跃出侯府高墙,准备等到晚上再伺而动。
侯府隔两条街有个茶馆,嵇清柏变幻容貌坐在茶馆二楼,他点侍女魂,相当于半身附体,伺候在长生身边。
长生听到他还有脸提起嵇清柏,胸内郁结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恨道:“师父教你东西,你都给忘吗?!”
鸣寰平静地看着他,突然笑笑:“没有对不起你们两个,只要他愿意,心头血也样能给他。”
长生听他越说越过分,干脆闭上眼不再理会。
鸣寰摩挲着他被捏红腕子,继续道:“绝顶峰你以为是什好地方?大堂人也盯着妖血呢,师父天资卓绝,百年来月清派只出他这个玄境,你以为别人就甘心?血能助普通武修凭白得百年修为,他们为滴血,能自相残杀,欺师灭祖。”
长生震惊地看着他,只觉这人怕是已经疯。
嵇清柏边喝茶,边开魂眼,通过侍女来观察周遭,长生喝完药便睡下,许是因为心头血关系,他睡得也不是太安稳。
嵇清柏“看”会儿,安静守在屋里,也不知过多久,前院渐渐传来动静,侍女往外看去,鸣寰身着黄袍堪堪踏进院内。
长生睁开眼,他像是没睡过似,双目清明,望着来人。
鸣寰撤结界。
他坐在长生床边,扣着对方腕,语气稀松平常:“今天感觉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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