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机,脑海中想象着,二十多岁活泼美丽边见姐跪倒在地面,微微叹息,不知所措。
所以现在,和她面对面坐在家庭餐厅。心生悔意:要是当初在电话里拒绝掉就好。
“话说回来,你竟然在做这样工作,真是大吃惊呢。”边见姐抿口玻璃杯里水。
谨慎地回答她:“那个……老妈和你都说些什?”
“上门服务心理咨询师,不是吗?阿姨说,你会去蛰居族家里,
“大概两年。高中毕业,刚去职业学校没两天就……”
“这可不得啊。”选择个不痛不痒回答。如果再这样认真听下去,恐怕就会掉进边见姐烦恼泥沼里。低下头,拼命盯着残留在地毯上零食碎屑,心想这里可要好好打扫才行。
“快受不,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办。”
“这可不得啊。”像机器人似重复。
“前几天回老家,正好碰上你妈妈。”
自己正点点卷进边见姐烦恼旋涡里,惊恐万分。总是这样,不留神就陷入别人烦恼中。
二郎总能吸引有困难人——在意大利留学时候,邻居洛伦佐就这评价。只好说“因为做不到视而不见”。承认这点,也对洛伦佐说过自己不习惯人多餐厅。他听后高兴地眯起双眼,摇着脑袋说“是吧是吧,二郎就是这样人”。
端正坐姿,以副决斗架势看向边见姐。
事情要从周前接到通电话说起。
“二郎,好久不见呀。”二十二年没有联系,为什边见姐还能用如此熟络语气打电话给?边见姐不顾疑惑,继续说道:“想和你商量件事。从你妈妈那里听到有关你消息。”
“老妈和边见阿姨好像总是在起呢。回家时候,也看见边见阿姨。”
“不如住到起算。”
“干脆组成漫才搭档出道吧,组合就叫‘孔子孟子’什。”
边见姐没有笑,话筒那边沉默着。真是太尴尬,好想立刻挂掉电话。
过片刻,她终于开口:“二郎,帮帮吧。”她声音阴郁,充满疲倦。
“是想买家电吗?”在车站前家电量贩店工作,就认定边见姐是想问这方面信息,想优惠点买台大彩电,或是入手老型号空调之类。
“家电?不是啦,才不是呢。想和你商量不是家电。”边见姐似乎有些犹豫,停顿半晌终于说,“是蛰居族。”
“就是孩子待在家里不出门蛰居族?”
“还有哪个蛰居族?”边见姐轻轻笑声,声音却有气无力,“家真人,变成蛰居族。”
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回复才好。“已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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