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林辰,在如何不动声色扯开话题,实在很有手。刑从连已经不记得自己刚才想说什,他注意力迅速从刚才那个拥抱上转移开,只觉得这句话,真是自负到极点,可由林辰说来,又让人觉得很理所应当。
“也觉得,这不是你失误,或许,这些孩子跳楼z.sha,但那与传统意义上z.sha,
觉得自己理应对所有人负责,认为没有挽救生命,就是自己失职,这真是很可笑。
“很清楚,不神仙,不可能救下所有人,也没有圣父心态,不会把切错误都归结到自己身上。”林辰嘴角,露出自嘲笑容,“或许从前有,但真经历些事情以后,就会发现,人能力总归是所限,办不到就是办不到。”
“那你为什认为还认为是自己失职,退万步说,这根本就不是们案子,跟你职责,没有半点关系!”
“只是在就事论事……”
“你在钻牛角尖。”
蜡烛,蜡烛还未烧尽,烛光仍在轻轻摇曳。
刑从连拍拍林辰肩,竟有些语塞。
从刚才林辰对警员说完那句话后,他就再没有开过口。
对于十八九岁大学生来说,亲眼目睹有人z.sha,大约是她们人生中所经历,最残酷事情。
那林辰呢,他师妹在离他几步之遥地方跳下,他却没有将人救下,任何正常人,都会自责都会难过。
刑从连话音未落,却感觉腰间紧,林辰忽然转身,抱住他。
拥抱时间很短,林辰双臂环过他腰间,然后脑袋在他肩膀上靠靠,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林辰便退开,可呼吸间,却犹有属于心理学家清冽气息,虽然时间很短,但那分明又是非常真诚个拥抱。
林辰说:“谢谢。”
刑从连愣愣,妈,这到底是谁在安慰谁?
“换个角度想,连都没有看出许豪真有z.sha倾向,这不是很奇怪事情吗?”
其实刑从连刚才分明感觉到,林辰并不想去询问那份口供,因为他自己也很混乱,他并没有准备好,但在江潮请求下,他却迅速收拾好心情,甚至到最后,都不忘提醒那些孩子,要去看心理医生。
这也真是太他妈敬业。
望着眼前人略显单薄背影,刑从连没由来地,觉得烦躁起来。
肩头力量越来越重,林辰回过神来,见刑从连眉头紧蹙,想起方才刑从连刻意打断他与江潮谈话,他还是说:“你不用担心,不会悲春伤秋,但就算是普通心理咨询师,看不出病人有z.sha倾向,也算是失职,又何况是?”
刑从连收回手,很认真地反问:“你没有发现,你有个很严重问题,你是不是直觉得,自己是万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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