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泽……”刑从
刑从连是说,你都这不要脸在为家族企业站台,还当自己是督察吗?
黄泽紧紧握起拳头,指甲嵌入手心,疼痛让他勉强可以维持清醒。
刑从连每句话都在骂他可又不在骂他,如果他现在以举止不当为由申斥刑从连,那就证明他是以警队督察身份参加家族产业产业典礼,这当然是假公谋私;但如果他是以私人身份参加典礼,那他现在不是督察,他又有什资格指责刑从连呢?
想到这里,黄泽现在真非常非常想发飙,可正因为如此,他失去没有任何发飙理由,打碎牙和血吞也不外乎如是。
不用照镜子,黄泽都知道自己脸色大概已经难看到极点,他深深吸口气,想要开口,可刑从连却又抢在他前面。
,不仅抽在他脸上,更是抽在黄家脸上。
但此时此刻,他居然想不到有什可以反手打回来方法,“刑队长好胆色。”最终,他只能咬牙切齿道。
“关你什事啊?”刑从连还是那副懒得和他多说句话样子,他微微垂下眼,只是用种君王俯瞰蝼蚁目光看着他。
黄泽从那样目光中感受到鄙夷、轻蔑、不屑等等切居高临下情绪,像刑从连这样人,怎可能有这样底气拥有这些情绪呢?
在那瞬间,黄泽甚至觉得,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刑从连。
只见刑从连吸口烟,很平静地补充句:“说你没资格,你就是没资格。”
又是资格,又是你没有资格。
在那瞬间,黄泽只觉得这太荒谬,是啊,你刑从连现在是占上风,但而再再而三占口头便宜这是真准备撕破脸吗?
记耳光已经很疼,现在又挨记,事已至此,黄泽发觉,他无论再说什话,都是毫无用处反击,他最后看眼刑从连,强忍着心中翻江倒海怒火,冷冷道:“刑从连,像你这样喜欢找死人已经不多见。”
说完,他就迈开步伐,在与刑从连擦身而过瞬间,他听见对方叫声他名字。
他稳稳心神,然后发现,他似乎在此时此刻,没有任何碾压刑从连手段,因为没有手段而令人憋闷无比。
“这就是你对上司态度吗刑队长?他抬头,冲刑从连冷笑道,“刑从连,等着收申斥书吧。”
“上司?所以呢黄泽,你是以你督察身份,在参加家族商场开业典礼?”刑从连缓声问道。
这是句威胁,更是句斥责,不那凶狠,却是非常赤裸裸非常具有杀伤力斥责。
黄泽以为自己写过很多申斥书,毕竟他工作就是发现问题然后指出问题,可在他过得那多违反条例申斥书中,却没有哪条比他现在收到这条更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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