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从连有些遗憾地叹
口气，然后迅速话锋
转，问：“知道慕卓在哪吗？”
卢旭也时没反应过来：“您说哪位，
手下好像没这个小姐啊，木……什
来着？”
“慕卓。”刑从连指着对面商业广场LED大屏幕上
广告，摇滚青年在舞台上嘶吼画面闪而逝，“人在公司里吗？”
“您说是他啊。”卢旭眼睛都亮，“这个，慕卓现在应该是在市郊天青湖那里，最近不是西瓜音乐节嘛，可能在那排练，您找慕卓干什呀，难不成，他也是客人之？”
卢旭时间浮想联翩。
虽然心动，但卢旭建议显然不在他们考虑范围内。
刑从连蹙眉问卢旭：“你怎可能不知道点单客人究竟是谁？”
“因为现在，客人们都用手机客户端下单啊！”卢旭语气非常高深莫测，“有钱人嘛，就喜欢玩点这个，您说对不对？”
“什叫，手机客户端？”刑从连很平静地问道，仿佛真不是很明白里面关节所在，但林辰心知，他现在大概和他样激动。
因为如果李景天曾经用他自己手机下过单，那他手机里必然有操作记录，而王朝，又曾经因为李景天微博被盗事，全方位搜查过李景天手机。
“你怎话这多？”刑从连走到门边，冲卢旭勾勾手指，示意卢旭起出门。
林辰将咖啡杯放下，从沙发上站起。
走出办公室大门时，刑从连瞬间同卢旭变成哥两好状态，他勾住卢旭肩膀，面对满办公室关切眼神，卢旭只好堆着满脸假笑，仿佛他刚才只是与警方进行场再正常谈话，并且诸如刑讯逼供啦、被警察按在窗口啊，这些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过。
走到电梯口，刑从连还握住卢
如果是王朝话，几乎不存在没有偷偷备份李景天手机资料和使用情况可能性。
“就是客人用自己手机点单，然后会有条短信发到手机上，告诉要带什样姑娘哪个房间，这样不是安全嘛，据说走时候，也会有安排，这样可以避免客人们碰头，他们有钱人就整天爱做这种龌龊事情，还讲究什个人隐私，特别不要脸。”
刑从连点点头，顺手给王朝打个电话，说明情况后，王朝不知问什，刑从连又回头问卢旭：“你手机里有那个下单软件吗？”
卢旭叹口气，像是很遗憾地说：“这哪能有啊，这都得是会费交到定数额而且很值得信任会员才能享受待遇，据说，要是您嫖完不满意还可以打差评，小姐就要扣工资，也就是听说有这个东西。”
“真是与时俱进啊，等下把你短信复制份发。”刑从连对卢旭冷冷说完，然后嘱咐王朝地下室见，随后挂断给王朝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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