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差,简直是差,你看这像人呆地方吗……”他环顾四周,嘟囔道。
刑从连点根烟,觉得很好笑:“那你为什还来这里?”
“这是使命召唤啊!”
“说人话。”
那位医生瞪他眼,脸上露出年轻人才有风发意气:“大学毕业时候,看到篇ABC报道,说有个华国医生在达纳地区呆十年,同MSC无国界医生组织起,在世界
“去雨林里。”刑从连说。
那位医生还想在说什,却突然被人喊名字,即刻转头就跑回小楼内。
小“医院”比他想象中还要忙碌,等到晚上时候,刑从连才再次见到那位有什话想说年轻医生。
王朝在地垫上沉沉睡去,并且说什也不肯盖护士拿来被褥。
卡纳恰尔手术很成功,据说根肋骨扎伤她肺部,不过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光头酒吧老板陪在自己女保镖身边,看上去他们关系比普通睡过几次老板和随从更加扭曲,但刑从连也懒得去管这些。
生带来这里,不过看着泛黑席面,他还是不忍心让王朝躺上去。
他回后备箱拿出地垫,铺在地上,王朝才勉强愿意躺平。
那位医生戳戳王朝脑门,说:“为你好才让你躺这,般进后面楼里都是重症病人,指不定有什艾滋病人啊、埃博拉感染者啊……”
王朝吓得更想吐。
医生掰过少年人脑袋,本正经道:“本来你这情况肯定要去做个核磁共振,不过你看们现在也没有那个玩意,所以你躺晚上,要是死不明天就可以活蹦乱跳出院。”
草原深夜星空优美,康安在吉普车里打盹,他就陪在王朝身边,用手枕着头,随意躺下。
“想女朋友吗?”忽然身后传来华语,他回头,看到那位连轴转天此刻才悠闲走小楼华国医生。
刑从连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那位年轻医生嘿嘿笑起来,非常自来熟地在他面前蹲下:“以前直特别想带女朋友来非洲,觉得躺在草原上看星空特别浪漫,不过自己来这里以后觉得还是算。”
刑从连回头看眼那桩无法称之为医院水泥小楼,点点头:“因为条件太差吗?”
他说完,直起身,就要离开。
刑从连终于忍不住拉喊住对方:“连输液都不用吗?”他指着远处位正在接受输液病人问。
那位医生难得郑重地对他说:“次性针头和消炎药都很珍贵,要留给更需要人。”他伸出大拇指戳戳地上少年人,“他没有大碍,观察晚上没事就可以走。”
“谢谢。”刑从连认真道。
对方看着他,从头到脚扫视他眼,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问题:“你们这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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