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安。”小王同志看着河边抽烟老大,突然也想点根烟。
“啊?”
小王同志把将人踹翻在地,掐住康安脖子怒吼:“你少TM给老子立Flag!”
……
茫茫大海上,破旧渔船依旧在漂泊。
“你好变态,为什要和你讨论这种话题!”
“林先生不样,林先生看着就清高冷淡,口咬下去就像是磕牙水晶,原来老大口味居然这硬,不愧是老大。”康安感慨道。
“不是挺好嘛!”
“觉得不好。”
“你神烦,哪里不好!”
小王同志赶忙向旁边闪闪,差点吐出来。
“不是失恋,那老大就是谈恋爱。”康安突然道。
王朝张大嘴,简直要对康安反射弧叹为观止。
“是你们老偷看那个林先生吧,老大原来是同性恋。”
康安语气太淡定,王朝拍拍地,说:“你不要用这种老大原来是男人口气来讲老大性向好吗!”
渔船底部暗舱内,林辰并不知道自己成为被八卦对象。
他口很渴,嘴唇起皮,饿得前胸贴后背,船舱里透着死鱼腥臭和屎尿味。伴随海浪颠簸,他按照自己生理节律估算下,渔船在海面行驶已超过12小时,他们很有可能已经抵达他国海域。成熟偷渡集团必然有相对安全线路,所以他们被他国海岸警卫队截下可能性并不大,只能听天由命。
他靠着舱壁,用最节省体力方式坐着,端阳正在离他不远地方看护病人。
在12小时不见天日航行中,他掌心伤口又疼又痒,时间也看不出愈合迹象,但最先生病却不是他,而是先前和他们搭话中年人。
数小时前,那位中年人突发急性腹痛,疼痛呼喊声几乎要压过轰鸣渔船马达,被关在鱼舱底部村民们第反应是敲击那块被钉死舱板,然而甲板上人只是问句
“谈恋爱两个人要互补啊,你看是茅坑里石头又臭又硬,你小五哥就是迎风招展鲜花。”
“小五哥怎瞎眼看上你。”
“嘿。但老大和那林先生,看起来更像是类人。”
“怎没看出来,您怎看出来,相面吗?”
“不是不是,就是感觉,个刚强,另个更刚强,好时候还好,要是他们闹出点矛盾,你觉得就咱老大这性格,会不会正面把人家给杠死!”
“同性恋很正常嘛,毕竟也是。”
王朝仰天长叹,很想回到正常社会和脑子正常人讲讲话。
“但林先生,看上去不是老大喜欢类型。”
“等等,你怎知道?”
“因为直觉得老大这样套马汉子会喜欢傻白甜,就是那种甜甜软软,小蛋糕样男孩女孩。”康安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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