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得懂白板上他写
东西吗？”
端阳摇头，很诚实道：“那应该是演算化学公式
类东西，不过
不是化工专业，看不懂。”
“那不是他演算公式，而是他不知从哪里找来公式，抄在白板上，故意做样子唬人。”端阳直蹲在他身前，林辰向解释道，“抄写笔迹和书写笔迹流畅度是不同，般如果们做流畅演算，停顿会出现在每道公式最后，而他经常是写完半个化学式，就让水笔在白板上停留段时间，看看要抄东西，然后继续写下去。如果你还有机会走出这间实验室，可以注意下某些突出墨迹。”
“明白
。”端阳沉思片刻后，突然正色，“如果那确实是个弄虚作假骗子，这切都解释通，那个骗子不知用什
办法让武装分子头目相信他，从而他掌管整个实验室，他之前直工作比较顺利，但突然某天，武装分子头目决定和周瑞制药合作研究新型d品，本来研究结果应该共享，武装分子肯定也会派人盯紧整个研究。可在d品和药物巨额利益驱使下，周瑞制药人又看出武装分子派出监督他们人是草包，他们决定摆自己合作方道。而作为掌管整项研究面具人，才会病急乱投医，不停抓人完成d品研究？”
“恭喜你。”林辰淡淡道。
落祭祀和巫师都很有发言权。”
“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认为他是个骗子？”
“个人戴白色陶瓷面具、用电子喉，你是不是觉得他非常可怕？”
“是啊，感觉神秘兮兮，他会不会是们熟人，不想让们认出他身份？”
“你说是可能性之。不过你看这里所有人对他见怪不怪样子，就说明他直以来都是这幅装扮，所以认为，这种神秘感就是他刻意营造出感觉，主要靠演技和服装支撑，而不是他本身性格造成。”
“什？”
“你会编故事。”
“林顾问你别取笑。”
“没有，确实是在夸你。”林辰认真道，“有些推严丝合缝，是在寻找明确证据情况下按部就班地还原真相，但有时候，你根本没有证据，你有只是很零散
闻言，端阳鼓起勇气道：“你有什证据吗？”
林辰觉得好笑，很少有人这不信任他判断。不过他还是点点头，说：“你记得们刚才经过，外面那间办公室吗？”
“那是他办公室？”
“是。”看着青年人疑惑面容，他主动说道，“在办公室墙上挂着他和大约是这个武装分子首脑合照，所以基本能确定这点。”林辰轻咳声，继续道，“但要说不是他猪窝样办公室，而是他办公室墙上那块白板。”
“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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