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宗洛微冷指尖不同,虞北洲手很烫,就像个源源不断产生着热量
白衣剑客阵恶寒,抠抠搜搜伸出节手肘,哪想虞北洲看也不看,反手直接往对方手腕扣去。
“你!”
宗洛碍着周围视线,忍又忍,才没有把自己手抽出去。
习武之人皆知被人近身是件多危险事,仅仅只是只手,都足以致命。
更何况虞北洲握过来力气还那大。宗洛甚至能听到自己手腕间嘎吱作响声音,仿佛要把他手捏碎样。
若不是有事情要问,他早就跟着裴谦雪走,怎可能和虞北洲扯皮到现在。
然而下秒,便是股劲风骤然迎面而来。
宗洛闪过身,下意识抬剑去挡,等到对方掌风变换时,却意识到方才袭过来并非是那把太阿,而是虞北洲手。
虞北洲明知故问:“先生有所不知,大巫祠同裴府不在个方向。本王不过是想扶先生过去,先生大可不必如此惊慌。”
这回就换守在大巫祠下人们睁大眼睛。
他说完这话,径直上马车。
只是转过身刹那,他脸上神情倏尔沉默。拢在袖口内手轻轻捏起,仿佛先前触碰到发丝温度仍留在手心。
看着布条上裴谦雪离去背影,宗洛不禁有些疑惑。
对宗洛而言,距离他回皇城,算上两辈子时间,也有四年。很多人和事,都被边关风沙日复日磨灭。
就像宗洛也只记得后来被裴谦雪闭门不见时心灰意冷,记不清他们当初他们志趣相投时好。
宗洛:“”
真是个弟弟,又是这幼稚把戏。
“怎?”红衣将军明知故问:“先生是身体不舒服吗?”
他顺手从旁巫祠侍从手上拿起面具,随手扣到宗洛脸上。
进入巫祠必须戴上面具,这是规矩。
北宁王性情乖张,这几次来大巫祠从来都只带匹马,不带下人。任何人靠近他周身都会被喝退,更别说如此和颜悦色。
宗洛觉得自己太阳穴又开始突突跳。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若是拒绝,难免叫人生疑。更何况在外人看来,现在宗洛确眼缠白绫,副看不见模样。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就劳烦王爷。”
虞北洲露出胜利笑容,“哪里哪里,先生于,永远算不上麻烦。”
话又说回来,他们关系有好到这个地步吗?
虞北洲眯起眼睛,骤然打断他思考,“既然裴相走,顾先生不妨同入大巫祠,们好生叙?”
他们现在还站在裴府和大巫祠门口,虽说周遭没有集市,但两旁下人都守着,巫祠门口还有卫兵,难免人多眼杂。
“全凭王爷吩咐。”
正好,今早收到鬼谷密信宗洛也正打算找虞北洲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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