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洲却像是听到什
好笑
笑话
样，肩膀不住地抖动，放声大笑。笑声回荡在山谷，震得人耳朵发麻。
笑毕，他压低声音，语气亲密又暧昧，杀意盎然。
“因为
是真恨你啊，师兄。”
“恨到你死
，都把尸体缝好陈在冰棺殿内，日日夜夜守望。恨到宁可回溯时光，也要亲手杀死你地步。”
宗洛骤然顿，心中升起不敢置信荒谬：“是你？！”
“当然。”虞北洲笑着认领，“回溯时光而已，鬼谷秘籍上不就记载着有，师兄难道没听说过这门仙术？”
对，当然应该是他。
消亡已久仙法又如何？堂堂天道之子，书中主角难道还用不得？
这刻，宗洛心里错愕和震惊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啊呀。”
虞北洲毫无诚意地偏头躲开，空手和宗洛在悬崖边上对起招来。
他边打边笑，出手速度愈发变快，昳丽到不似常人容颜上堆起瑰丽笑意，那双平日里总带着些懒倦，怎也提不起精神凤眼亮得惊人。
“对，对，就是这样。”
他病态而满足地喟叹着：“这样才对师兄，这多年，你还是没变。”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独独没有想过虞北洲。
怎可能呢？
“你为什——”
宗洛不明白，为什虞北洲要让他也跟着起重生。
正常人宿敌死，难道不应该拍手称快吗？怎这人还赶着上来。
对宗洛来说，不过是戍守边关两年，以及死遁后年。
然而对于他来说，却是切切实实十年。
十年，太漫长，也太久。
久到再次相见时，他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这想着，虞北洲忽然问他：“师兄，你难道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会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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