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瑾瑜话
极具侵略性目光放肆地在白衣皇子身上流连,像是新奇地发现件玩具新用途,带着近似孩童般纯真跃跃欲试。
“嗯。”虞北洲笑着说:“所以师兄是想趁之危,好好惩罚吗?”
要这是个纸片人,宗洛绝对嗑生嗑死,为他打call为他狂。
然而可恨是,虞北洲竟然在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明明他是那个被束缚着,琵琶骨被钉穿,手无寸铁,这笑,反倒才像胜券在握,好整以暇那个。
正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宗洛顿时逆反心理就上来。
他抬起剑,阴阳怪气地道:“瞧瞧,这不是北宁王吗,怎把自己搞得这狼狈?”
那双不知道被他描摹过多少遍,却从来不会睁眼眼睛望无际。
没有厌恶,没有恶心,没有轻蔑
只有火。
只有足以点燃他火。
乍然看到自己死对头这副模样,宗洛瞳孔地震。
。
“原来真是你啊,瑾瑜。”
虞北洲抬眸,低低笑起来,终于从烧灼般焦躁中寻回丝清明。
在黑暗里,他过分昳丽面容呈现出种异样病态潮红,鸦羽般睫毛上挂着串血珠,比任何传说中艳鬼都要来得蛊惑人心。
“实在是太惊喜。”
虞北洲挑挑眉,心情出奇好。
他为能锁住每个月定时月中发病自己,也是下血本。这串锁链比大渊天牢里还要牢固,根本没法自主挣脱,甚至上前步都难。
若这幕发生在上辈子,虞北洲想,他应当会愤怒到发狂,恨不得当即提剑,手刃这位死对头。
从年幼到现在,别说知晓这件事,就算只是听见他发病时点声音人,坟头草都不知道长多高。
这天,对虞北洲来说,是永远逆鳞。
他强迫自己视线从眼尾沉下来红意上挪开,方才沾血地方开始火烧火燎滚烫。
不知道为什,宗洛蓦然想起当初自己决定追文那段描写。
他直都清楚虞北洲长得好看,不负万人迷主角名头。
只是重生成炮灰后命都难保,宗洛也就没那个心思去欣赏。
然而等真正看见眼前这幕时候,他才恍然。不管多少华丽辞藻,都很难形容这种颓靡到极致战损感。
虞北洲舔干净嘴唇上残余血,神情餍足,从喉咙深处发出喟叹。
很难形容他从那无边热海中清醒过来时,看见宗洛有多惊喜。
就像没有人知道,过去曾经数千个日日夜夜,虞北洲都从未在这天寻觅到片刻安宁,甚至是清醒。
有时精神错乱至癫狂时候,虞北洲甚至会幻觉冰棺里人朝他睁开眼睛,冷冷地,用那种仿佛看蝼蚁眼神看着他。
就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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