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洛开始无数次后悔自己为什不把虞北洲扔到他自己房间里就走,现在也不用受这种罪。
不说昨晚还只是帮他弄出来,这要是再进步,回想起对方抵在自己尾椎骨上那幕,宗洛脸色铁青。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确定无误后,他这才擦干净自己,又穿好里衣,唤宫人进来。
守在门口心急如焚宫人几乎立刻就捧着托盘而来,为宗洛件件套上繁杂华贵皇子冕服。
为他梳理宫人刚才把那捧月光似银白长发捞起,不禁“啊”声。
宗洛闭闭眼,不好把这件衣服直接送去给下人,于是眼不见心不烦地脚踢进池水里。让池水把这些东西漂洗遍再说,不然这些经验丰富宫里人眼就能看出这是什东西。
等到颤颤巍巍把几乎黏在自己身上亵裤脱下,宗洛这才走进滚烫池水里。
他身上现在真是不能看。
如玉般笔直修长走动地方,尽是些干涸和未能干涸东西。若是有人从背后看过去,顺着展翅欲飞肩颈没入其上深深沟壑,内里填充着也尽是这些多余玩意,几乎要看不到缝隙。
再往下,便是内侧磨得通红皮肤,仅仅只是看着,都能想象到状况激烈。
经算是放肆中放肆。
还好宗洛常年穿着白衣,即使衣服下摆濡湿片,也看不出什端倪。旁人顶多看出他走路姿势有些不自然。
“热水自然早已经准备好。”
管事面色为难:“只是殿下时间就快要到。”
“待会不必送,直接骑照夜白过去。”
“怎?”宗洛拧眉。
下秒,他就在铜镜里看到自己脖颈上满是密密麻麻红点。
凑近看,那些分明
(没有任何脖子以下描写,请审核明鉴)
宗洛在没过胸口池子里站许久,等滚烫热水将这些东西软化些后,这才犹豫着伸出手,朝着自己身上摸去。
整整夜,该凝固都凝固在外面,抠.挖起来越发困难。
这些东西又黏又热,虽然只有次,排出来量却又稠又多,丝丝缕缕般漾开在池水里。再加上磨红地方,清理起来简直就是痛苦折磨
这人估计也憋挺久。
白衣皇子匆匆撂下句话,迅速朝着羽春宫浴池走去。
他挥退下人,待到这方浴池彻底无人后,这才做贼心虚般将自己身上衣服件件褪下来。
衣物蜿蜒着坠地,堆叠在起。
果不其然,原本编织精美,绣着暗纹昂贵布料上沾满膻腥味,从衣服连背地方,呈条笔直线湿下来,最后没入亵裤外部位。如同提笔写字时落下点,浓墨重彩,力透纸背。
这还只是外衣,就已经片狼藉成这样,甚至就发尾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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